冯辛夷想了想,突然说道:“我跟着一个怪人,学了一种嫁接之术,可以将一个人的手臂,嫁接到另一个人身上。
虽然还从未成功过,但我以后会继续钻研。或许有朝一日,可以帮你嫁接一条根。”
洛铮的脸色忽青忽白,好半晌才咬牙说道:“大可不必!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挺好。”
嫁接别人的上去?
且不说能不能成功,即便真成了,那东西究竟算谁的?
他一脸严肃:“此事今后休要再提!”
冯辛夷一脸的不情愿:“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罢了。”
大不了她以后多练练,等成功了再说。
洛铮虽然看出她并未死心,可眼下也不是争论这种事情的时候。
他简单跟冯辛夷商量了接下来的对策,然后出去陪孩子用了早膳,就带着人离开驿站,出发上了路。
洛铮特地观察了那对夫妻,两人看着都是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的确很像是普通村民。
但男人昨夜朝他胸口射来的袖箭,他可不会忘记!
那袖箭不光生了锈,上头还抹了毒。
要不是他早有防备,在里头穿了护甲,昨夜怕是已经中招!
即便不死,也要重伤。
洛铮透过镜子,嘲讽地看着跟在后面的马车,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后面马车上,名叫张大的男子默默和李大丫做着眼神交流。
百岁突然问道:“你们看来看去的,干什么呢?”
她脸上戴着一张特制的人脸面具,只在眼珠、鼻孔和嘴唇的位置开了小孔,方便视物和透气。
为了不吓到人,面具上还蒙了一块布,不过只蒙住了眼睛下面的位置。
可即便如此,张大和李大丫依旧觉得格外渗人。
尤其是,他们还跟百岁坐的同一个车厢。
张大尽量不去看百岁的脸,只幽幽问道:“咱们真要跟着那些人去京城吗?我听说,那位贵妃娘娘可不是什么好人。神医要是不能将她治好,让她怀上皇子,她怕是要怀恨在心,对神医不利!”
刚说完,他就感觉到百岁和长命身上骤然爆发出的猛烈杀气!
张大满脸担忧,心中却在狞笑:狠狠愤怒吧,你们越是愤怒,对我才会越有利!
与此同时,京城长公主府。
谢樱努力压下得到空间的喜悦,朝着司徒渊的右手臂看去。
那里有一块小小的烫伤疤痕,也不知道当初究竟是怎么受的伤。
真是奇怪,以长公主对司徒渊的重视,怎会让他被人烫伤?
司徒渊察觉到谢樱的目光,不禁也看向自己手臂上的烫伤,淡淡解释道:“这是母亲带我参加宫宴的时候,姜贵妃的宫人不小心打翻了烛火,正好落在了我身上。”
谢樱眉头一皱:长公主看到宝贝儿子被烫伤,岂不得气到发疯?
果然,司徒渊紧接着说道:“那工人说他只是不小心,并非是受姜贵妃指使。
不过母亲非常生气,认为是姜贵妃死了儿子后,也想害死她的儿子,执意要求舅舅处置姜贵妃。
舅舅让人杖毙了那名宫人,又把姜贵妃禁足了三个月,给了我许多赏赐,才勉强平息母亲的怒火。”
说到这里,他突然嘲讽一笑,“不过,我并不觉得那名宫人是姜贵妃指使。
她很聪明,并不是个疯子,没道理对我下手。
当真想要我的命,一点毒药就行,何必作出此等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蠢事?”
谢樱也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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