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虽然发生了袭击，但今日终究还是我们大婚之日，从今日开始，你便是大夏皇后，你在宫内也有了更加名正言顺的身份。”
赵恒郑重开口。
赵恒轻轻举起酒杯，“尽管灭门一事后你并未说什么，但朕知道你心中对朕会有怨恨。有时候朕也会想，这样做对你而言是否残忍......”
起初，赵恒只是抱着报复姬攸宜的心态将她留在宫中，霸占，欺辱，进行各种凌辱。
可在姬攸宜心态和态度发生微妙的变化之后，赵恒感受到这一切，他的想法也开始慢慢变化。
一个做过了某些错事的女孩，真的要面临这般惨无人道的折磨吗？
她聪明，才智过人，对政权有着敏锐嗅觉。
同时倾城倾国，有着红颜祸水般的姿色。
这样的一个女人相处久了，赵恒对姬攸宜同样产生了别样的情绪。
或许，是某种日久生情的特例？
赵恒说不清。
“你已经为过去所做的一切付出了应得的代价，从现在开始，过去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你只是朕的皇后。”
“若是你如今还有任何埋怨和不满，可以提出来，朕会全部满足你。”
面对赵恒陈恳的话语，姬攸宜只觉得心情复杂。
一切都如过眼云烟一般从面前闪过，从自己入宫之时，到如今，所经历的一切都已慢放的形式缓缓重新发生一遍。
这一切中有高兴，喜悦，也有痛苦，不安，有屈辱，折磨，也有期待，以及希望......
“我记得，你说过某种叫做斯德哥尔摩的症状......”
姬攸宜缓缓开口，她仍然记得赵恒仔细解释这件事时的神情。
带着玩笑，带着戏谑，甚至还有一丝嘲讽。
姬攸宜是何等聪明之人，立即发现自己的症状的确跟描述相差无几。
因为受限和痛苦，爱上某个加害者。
可伴随着二人的相处，看到赵恒所作出的跟过去截然不同的一切，姬攸宜的态度在慢慢改变。
“或许刚开始时我是因为那种奇怪的症状才对你产生依赖，但现在已经不是了。”
“尤其是今日看到你以身涉险之时，我确定自己已经爱上你。爱上一个天赋卓绝聪敏过人，慈悲为怀，却又霸道果断的男人。”
“你不仅仅跟过去不一样了，甚至变得截然不同，仿佛发生了某种重生一般......”
现在说起，姬攸宜还是觉得震撼和不可思议。
赵恒不由地想要开口，自己并不是仿佛发生了重生，而是真正地经历了这一切。
在那个软弱无能的皇帝身体之内，如今生活着另外一个灵魂。
但他没有说，只是起身饶过餐桌走到姬攸宜身边。
不等他开口，姬攸宜早已通过他灼热的双眼跟神情看出他的想法。
类似的事情赵恒曾经做过无数次。
但以往他通常不会有任何迟疑和等待，也不会在意姬攸宜在做什么，而是粗暴狂躁地将她整个人抱起。
接着便是在各处直接开始。
......
他随心所欲，丝毫不在意姬攸宜的想法。
但这一刻，他朝姬攸宜伸出手，主动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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