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朝定定的看着。
在南珠累的要移开休息一会的时候。
翻身拿了主导权。
南珠感觉还好自己没怀孕,如果怀孕了。
没到三个月,照游朝这样,绝对留不住。
南珠想吐槽说,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孩子?
你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最后没说,逆来顺受。
在游朝想抽离时勾住他的手指。
游朝的手一寸寸的朝南珠汗湿的指尖挤。
十指紧扣后,张口咬住她的唇,大肆掠夺。
南珠晕眩到了极点。
想放任自己睡下来,但是脑子里吊了一根弦。
死活不睡,就赖在他身上不下来,洗澡也跟着。
又一次后满意了。
洗干干净净被游朝丢到床上,在他吹了头发回来,挤进他怀里,脑袋一歪,睡着了。
南珠只要能爬起来,就日日去找游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孩子。
畅通无阻。
游朝婚礼在即,却丝毫不避讳。
带她去应酬,带她去逛街,带她去打牌,带她去郊区打高尔夫。
周末还抽出一天,带她去临市吃南珠在网上刷到的网红餐厅。
南珠缠他,就给。
不缠,他一点不主动。
距离婚礼还有半个月,南珠还是一道杠。
而陈韶笙迟迟没动作。
对游朝隔三差五的带她出去,像是不在乎。
没安排人手进陈氏网络科技公司,甚至没迈进过公司大门。
一直以游太太的身份穿梭在各种名流酒会里,收各种礼物。
大手一挥,给唐淑华还有两个双胞胎买了一套洋房,让她们从那套破房子里搬了出去。
甚至给唐淑华买了辆豪车。
南珠翻看手机里一张张照片。
在光彩照人的唐淑华身上定格了一秒。
上次捅了她后,南珠再没见过她。
她也没联系过她,南珠手指微动,把她的照片删了。
电话打出去:“游朝和陈韶笙一直没见面吗?”
“没有。”
南珠皱了眉。
游朝这段时间一直在她这,据说俩人婚纱和礼服都是错开去试的。
“对了,朝爷的人,一直在跟着陈韶笙。”
“张謇?”
“是。”
南珠舔了舔后槽牙。
照这样搞的话,如果陈韶笙迟迟没动作,她根本插不进去手。
南珠抓了抓发,心烦意乱:“陈韶笙知道我最近整天和游朝在一起吗?”
“知道,朝爷带你去的圈子都是京市上流老爷辈的人,现在和陈韶笙结交的,全是她们的太太,她比谁都清楚。”
南珠悟了。
俩人这是又杠上了。
陈韶笙一点都不在乎,是因为知道游朝非她不可,婚礼也在即了,她还是想在这段关系里占高位。
南珠气的牙痒痒,却无计可施。
而且隐隐的。
感觉陈韶笙登位那日,自己真的会死的比谁都难看。
南珠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在婚礼筹备结束,只剩八天,游朝这边开始拟婚礼请帖的时候,燥了。
挤在游朝怀里,眼泪汪汪。
游朝用笔记本设计请帖的格式,睨了她一眼:“怎么了?”
“你还有八天就要结婚了。”南珠眼泪下来了,抹了把,低声说:“我怎么办?”
游朝手指微顿,侧目看她。
南珠趴在他臂弯间,可怜巴巴的。
游朝莞尔,亲了瞬她的眼泪:“你想怎么办?”
“你不结婚行吗?”
游朝淡道:“不行。”
南珠想打他,没敢,翻身背对他,气的全身上下都是脾气。
在后脖颈被捏了捏后,靠过去:“游朝哥哥。”
“恩?”
南珠重新转回去:“你就非陈韶笙不可吗?”
南珠到底是不死心,想再问一句:“非她不可吗?”
游朝敲击键盘的手微动,声音很低:“恩。”
南珠闭嘴了。
在被窝里把睡衣脱掉,从被子里朝上拱。
一点点的吻他。
游朝把电脑关了,手轻抚她滑腻的后背。
在南珠一日胜过一日娴熟的主动和热情里,眼眸深邃。
躺平掐着她的腰,看她雪白的肤在昏暗的灯光中一点点的布满薄汗。
游朝覆住她的后脑。
把她的脸拉下来,和她接吻。
俩人身上都是汗。
相贴在一起很黏腻。
南珠下意识要避开。
后脑却被扒的死死的。
她呜咽的想吐出话。
没等说出。
水花垂落。
游朝一点点的轻舐掉,再来舐她的唇舌。
南珠视线中的游朝,不斯文了,充满了S气。
被动的,她全身泛起抹不去的潮红。
隔天下午南珠才爬起来。
试了试,还是一道杠。
丢进垃圾桶,没去找游朝,去唐淑华和双胞胎搬去的新房。
洋房不算大,但是很漂亮。
唐淑华在浇花。
她身后两个像是保姆模样的人在弯腰扶着孩子学走步。
南珠看了许久。
开车回去了。
隔天陈韶笙还是没动静。
而且作为游太太,好大排场的教训了一通圈子里的千金。
一众富家太太只是看着。
那位被训的千金母亲,平日里最是跋扈。
这次却点头哈腰的道歉。
南珠看着发过来的视屏,心口越来越凉。
隐约感觉。
张謇那个王八蛋又骗了她。
不是有机会,是没机会,一点点都没有。
陈韶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喜好权势、富贵、地位。
喜欢被众星捧月。
她现在已经深陷在游朝给她带来的权势和地位里。
她要陈氏网络科技公司,可能只是要。
不会想着报仇。
因为就算报仇了,凭她,想要爬上现在这种被人无比尊崇的位子,会很难很难。
如此享受游朝带来权势和地位的陈韶笙,什么都不会做。
而张謇看她看的很严,南珠一根手指头都插不进去,连算计陈韶笙的机会都没有。
婚礼还有五天。
南珠看着照片中陈韶笙越来越张扬富贵的气场和得意的笑脸。
手臂微垂,手里的手机掉落在地。
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蔫了。
对游朝的热情更是像潮水般快速褪去,不留一丝痕迹。
这天傍晚趴在阳台的懒人沙发上发呆。
脚步声渐近后,侧目,提起笑:“游朝哥哥。”
南珠想和从前一样主动,但是爬不起来。
怀不上孩子,她和南蹇明是死。
陈韶笙上位,她和南蹇明还是死。
有区别吗?
似乎没区别。
南珠唇角的笑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瞬间,甚至懒得再看游朝一眼,侧目看向窗外高大的院墙。
整个人从里到外,甚至是头发丝都漫出一种冷淡和冷漠,隐约,还夹杂了浅淡的不耐和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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