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微笑着朝林粥比了个大拇指:“你好样的。”
难怪她旁边这几个人再想笑都死命憋着,原来林狗还准备了这样一个词条。
直播间:
“丸辣,感觉江婉已经杀疯了。”
“终于猜出来了,我都想穿过去给她透题了。”
“第一次这么希望一个人能赶紧猜出词条来。”
“看的我比她都急。”
……
在江婉离开座位的时候,商序和亦书也一人被轰了一炮。
许悸柒看着剩下的四个人,缓缓呼吸了一下,她被奶油喷的次数是最少的,因此,她对于头上词条的线索也是极少的。
江婉那个举动虽然有些疯狂极端,但的确是最快的方法,她抬头:“我的是不能说话”
“嘭~”
奶油大炮砸在了她脸上。
紧接着,她整个人被弹射起飞,落入泳池。
许悸柒能想到这一点,其他人显然也能想到,于是,直播间的观众们见证了更为疯狂的场景。
四个人开始不断重复江婉刚刚的操作,上一个人还没有从泳池出来,下一个人便已经被椅子弹射起飞了。
整个场馆只剩下了嘭嘭嘭的奶油大炮声、哗啦啦的落水声,以及一次次提示“回答错误”的声音。
江婉此时已经换了身衣服回来,见此场景,不由后退一步:“杀疯了啊。”
直播间观众沉默一瞬,开始继续发评论:
“实在不行就认输吧,不丢人,不就是半个小时吗?不至于拼命啊!”
“你们有没有为一件事拼过命?”
“看得出来都不想输。”
“好一个速度与激情啊!”
“啊,原来这就是青春啊。”
“林狗,不要小看我们的青春啊!”
“啊?这对吗?”
“好燃,虽然我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在燃什么。”
……
终于,在不知道挨了多少奶油,被弹射起飞多少次以后,栀清再次按响了铃:“我的词条是,不能摸脸!”
“叮”,绿灯亮起:“回答正确!”
栀清抹了把脸上的水,做出了和江婉一样的动作:“我服了。”
她这个一旦落一次水,或者被奶油轰一次,基本就形成了一种连锁反应。
真不愧是林狗,一点人也不做啊。
她从椅子上下来,腿一软直接半跪在地。
“栀清!”,江婉和月淮南连忙跑过去,一人扶住一边肩膀:“你还好吧?”
栀清笑了笑:“还好,我没逝。”
直播间:
“我就这么一个栀清,林狗你别给我玩儿死了!”
“林狗你给我个地址,我想给你寄点土特产。”
“四十米的那种土特产吗?”
……
“咳”,亦书咳出一口水,爬出了泳池:“我……我知道了。”
而此时,许悸柒也爬出了泳池:“我也猜到了。”
但,晋级名额只有一位。
商序从泳池爬出来,呈大字摊在地面上,一副世间生死与他无关的模样。
让这俩人争吧,他尽力了,猜不到一点,每次自己都被喷的莫名其妙。
“叮”,两人几乎是同时按下了铃。
亦书:“我的是不能转头!”
许悸柒:“我的是不能说普通话!”
“叮”,两人面前亮起的都是绿灯:“回答正确!”
直播间开始躁动了:
“我靠?都对了!”
“谁赢了?”
“反正不是躺尸的商序(狗头)”
“太接近了,这到底是谁先按铃的?!”
“林狗你最好别卖关子!”
……
林粥特意去调取刚刚的片段,放慢速度看了一遍,才得出结论:“那么,两位嘉宾是谁获得了最后一个名额呢?”
“让我们恭喜……”,她刻意放满了语速:“亦书!”
亦书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也没力气说话了,只是朝着林粥竖起了大拇指。
林粥全当没看见,继续cue流程:“那么,关系月淮南、江婉、栀清、亦书四人获得本轮优胜,可以更早的进入下一站。同时,你们的分组也已经完成了。”
“啊?”,江婉疑惑扭头:“什么时候的事?”
“咳咳”,林粥轻咳一声:“就是按照你们这一次通关的顺序,两两一组,进行接下来的青春日记书写啊。”
江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她和她姐一组啊,那没事了。
“当然,有惩罚,就一定有奖励”,林粥露出意味深长的笑:“第一名可以获得青春密匙两把,第二名,则获得青春密匙一把,第三名……”
林粥说着,看向许悸柒和商序:“获得延迟出发半个小时。”
直播间:
“哈哈哈哈,我差点以为最后一名也有奖励。”
“林狗不愧是林狗,是懂得怎么给个甜枣再给一巴掌的。”
“啊?有甜枣吗?我只看见了巴掌。”
“我只看见了大饼哈哈哈。”
……
在嘉宾们或无语或哀怨的眼神中,林粥将密匙递给他们,然后带着众人前往下一站。
于是,嘉宾们坐着节目组提供的车,被带到了一个巨大的滑雪场。
没错,就是滑雪场。
“欢迎大家来到青春日记第二站”,林粥张开双臂:“拼搏与激情!”
“林导”,江婉抬手,打断了林粥的慷慨陈词:“我不会滑雪。”
随着她的动作,亦书也举起手:“我也不会。”
“大家先别急”,林粥示意两人冷静:“我们的拍摄是在初级道。
一会儿的项目也并不难,只是一场单纯的滑雪比赛,只要同组两人在规定时间内越过障碍,到达终点,就算过关。”
说着,她拍了拍手:“节目组专门准备了教练一对一教学,由于你们提前半小时出发,所以,你们比第三组多大约半个小时来学习和训练哦,好了,开始吧,祝你们好运。”
江婉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跟着教练去学滑雪去了。
月淮南靠着栏杆:滑雪吗?是有段时间没滑过了。
“其实我会滑雪”,月淮南穿戴好装备,看向教练:“就不必麻烦了。”
“哦?”,月淮南的一对一教练是一个短头发的小姐姐,她微微抬眉:“介意我旁观吗?”
“当然不介意”,月淮南笑着回答。
话落,她便微微附身,从她所在的地方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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