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翔长出了一口气,开口道:“好的,爸,我记住了!”
“后天便是凌志远答应释放钱程的最后期限了,你觉得他会放人吗?”张一翔试探着问道。
张一翔和钱程这两个二世祖之间的联系非常紧密,对方出事之后,他心里便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的。如果凌志远能将钱程放出来,这说明事情还没有糟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可能性不大!”张大山沉声说道,“我有种感觉,姓凌的将钱程拿下便没想再放出来。至于一周的允诺,只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而已。”
“哦,爸,你觉得他会不会查到两年前一品祁山的那件事?”张一翔一脸心虚的问道。
“这事难说难讲呀!”张大山一脸阴沉道,“你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立即赶到省城去,其他的按照之前说的办!”
“好的,爸,您多当点心,千万不能有事呀!”张一翔出声说道。
听到儿子的话语后,张大山的脸上露出几分欣慰的笑意,沉声道:“放心吧,他想动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刘钢突然出事在祁山官场如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县委、县政府两边的人整整一天都在讨论这事。
“刘主任,怎么能干那事,这也太夸张了!”
“不错,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那女孩太可怜了,据说,今年才二十二。”
“听说这事还和张大少有关,只是不知真假。”
……
县委一秘陈勇在得知这些消息之后,犹豫了好一阵,最终还是决定去向老板汇报。
陈勇心里很清楚,张大山绝不愿意听到类似的消息,不过作为秘书,这是他的分内事,否则,便是失职。
出乎陈勇的意料之外,张大山听了他的话后,并无意料之中的生气,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嘴长在他们身上,愿意怎么说,便让他们说去吧!
回到自己的小办公室后,陈勇心里很是不解,不过他也没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得知与之相关消息之后,他所要做的便是及时向老板汇报。至于如何处理,那便不是他该操心的事儿了。
张大山之所以对这事无动于衷,是因为他此时根本无暇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刘钢是他的心腹爱将,出了这样的事,对于凌志远而言,是一个难得的契机,极有可能借机发难。
张大山现在最为担心的便是县长凌志远突然出手,至于那些小科员们,根本不在他眼下。
出乎张大山的意料之外,整整一天风平浪静,一县之长凌志远待在办公室里,哪儿也没去。
这一情况尽管让张大山觉得很反常,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今天算是捱过去了。
至于明天,凌志远应该无暇这事,他必须先去应付省人大环境资源城乡建设委员会主任钱家望。
这段时间,张大山推掉了一切应酬,下班之后便回家去了。
张大山心里非常清楚,在这非常时期里,他必须低调再低调,千万不能再授人以柄了。
晚上九点,张大山准时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得知其已去了省城,他心里则更为淡定了。
从老爷子口中得知凌志远这一天什么动静也没有,连张一翔都觉得不对劲。
“爸,刘钢出事对于凌志远来说,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按说他该借机发难才对呀!”张一翔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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