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元承都没过脑子便应下了,好似不管她说什么都会是这个答案。
然而盛南希正准备带着小孩哥瞬移,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几个有些轻浮浪荡的声音。
“老大,你信我吧。我最近夜夜蹲在刘婉儿家门口观察,她家汉子真的好几天都没回家了。”
“嗬!你这泼皮,没事蹲刘婉儿家门口作甚?!”
“唉哟,您不是挺喜欢那小娘皮的吗?我这才多关注了她一些。”
刘婉儿?盛南希感觉这名字有些熟悉。下意识停下脚步,偷听起几个地痞流氓的谈话来。
她们面前有树叶遮挡,只能隐约看见那边的画面。只见被称作‘老大’的人神情颇有些不自然的道:
“嗬!你倒是会钻营!我是想对那小美人做什么,只可惜她家男人又凶又壮。前不久同村的王小二不过对刘婉儿言语上轻浮了些,便被她男人暴打了一顿。附近住的五六个男人上去都没拉开他。”
“这村里谁人不知,薛淮天生力大无穷,是个不好惹的。我可不想去惹一身骚。”
他身旁两个小弟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转,怕是早就眼馋上了刘婉儿,想怂恿自家老大去尝鲜,自己好顺带分点甜头。只见其中一个神秘兮兮的道:
“哎哟,老大!您又不是不知道,云中县内爆发疫病,附近几十里内都戒了严。前不久漠北关那边的矿厂招人,薛淮不是正好跟着去了嘛?如今怕是也被拦着不让回村。”
“据说这次的疫病凶险得很,他被封在里面恐怕也在劫难逃。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熬过了疫病,出来时生米早就煮成了熟饭。这女人嘛,只要你得了她的身子,她便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到时候让刘婉儿好好劝劝他,让薛淮从此断了念想,这事也就成了。”
被叫老大的人听后当即抚掌大笑:“哈哈!不错,果然还是你心思活泛!”
“……”
几个流氓渐行渐远,盛南希却阴沉了眼眸。
薛淮?天生力大的矿工?还有个极其美貌的妻子?
这可不就是几年后能以一敌百,让各方势力趋之若鹜的猛将薛淮?!
据说早年间薛淮和夫人极其恩爱。小两口虽生活拮据,却十分勤劳。薛淮因天生神力,农闲时便经常出去干苦力挣外快,妻子则每日卖豆腐补贴家用。
却因为她长得分外貌美,平日没少吸引男子在附近驻足观看。久而久之,便多了许多说闲话的人。甚至有人当面辱骂,说她抛头露面刻意勾引男人。
但从始至终,身为丈夫的薛淮都没在意过这些流言蜚语,只默默支持妻子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可惜好景不长。按原书剧情,有人趁盛薛淮不在家潜入屋中轻薄了刘婉儿。
刘婉儿瞧着娇柔,却是个刚烈性子。拼尽全力找到附近菜刀,一刀砍伤了施暴者,一刀了结了自己。
薛淮回家看到如此惨烈的一幕后当即报了官,却因为其中有个混混是某个官员的表亲。此事直接被粉饰了过去。
那时正值朝廷动荡,像薛淮这样的矿工更是没多少活路。他当即带着一众兄弟揭竿而起,之后几年又不断壮大势力,给南齐朝廷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最后南齐国灭,薛淮正式被已是一方雄主的顾元承收入麾下,成为他手下不可多得的猛将奇才。
据说薛淮生平最爱吃豆腐羹,上战场时也总是带着亡妻亲手绣制的锦囊。可见刘婉儿在他心中的地位十分重要。
按理说,刘婉儿被轻薄致死应是几个月后才会发生。但云中县爆发瘟疫也是原书里没有的剧情。
所以,这部分剧情极有可能因为蝴蝶效应提前了。
“希儿,你怎么了?我们不是要去漠北关干票大的吗?”
顾元承见盛南希心事重重的模样,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他知道盛南希心地善良,却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再说了,这些流氓口上没个遮拦,许多时候都是随口占个便宜,未必有那胆量真的动手。
却不妨,盛南希一把将他拉了个踉跄,带着他朝几个混混消失的地方赶了过去。
对盛南希来说,解决几个小混混简直轻而易举,若此时不出手却真有可能赔了刘婉儿的性命。
更何况这也许还是个能把薛淮拉到自己阵营的机会呢!
两人跟着几个小混混的踪迹,一闪身便瞬移到了个不起眼的房屋顶上。
果然一落地,盛南希便闻到股刺鼻的劣质媚药味道。房间里原本放着许多制作豆腐的工具,此时却全都散落在地。
一女子满脸潮红、气若游丝的瘫软在地上。明明是在拼命的大喊求救,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蝇。
而先前那几个小混混正满脸兴奋的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她围了上来。
“呵……刘小娘子叫得可真好听。表面一副抗拒模样,身体却诚实的很嘛!”
“我早和你们说了,这娘们浪得很。平日里打扮得那么花枝招展,还不是为了吸引男子注意?”
“哟哟哟~瞧瞧,还举起刀想来砍我们?!来呀~你拼尽全力跳起来,看能不能砍到我膝盖?哈哈哈——” 混混老大笑得张扬无比。
谁知下一刻,一把凌厉的大砍刀朝自己袭来。
转瞬割破他的一双膝盖后还去势不减,直直定进了墙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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