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那个戴着头套的是不是肖若海?”还真有好事的,不甘心的问道。
“明天你们就知道是谁了,好了,把道让开。”对这些围观的老百姓,工作人员不能急,只好好言相劝。
工作人员好不容易把肖若海和林有田塞进面包车里,车子刚一离开小区,就听理身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听到了吗?还冤枉,这就是老百姓的心声。”工作人已经把肖若海的头套拿了下来,让他看着身后放鞭地人群说道。
“是不是因为宋成的事?”肖若海此时已经安静下来,他小心的看着坐在身侧的工作人员试探着问道。
当了这么些年的乡长和书记,要说一点事儿也没有打死也没人信,但这一次是因为什么被抓的,一定要弄清楚了,否则自己乱了阵脚,逮什么说什么,那罪可就大了。现在不是有这样一种说法吗,“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虽然这只是一句比喻,但还是很有道理的。比如说“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句吧,在确定其它事情没有人证,物证或证据不齐全的情况下,用这种打死不认账的方式来应付审查人员或许能逃避法律还是很有效果的;但是你要是什么都说,对方掌握的没掌握的你都竹筒倒豆子,那罪行就会加重。
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正好相反。
除非你犯的重罪或死罪,结果一个样,其它适中或轻点的,已经被掌握的,法律上确实规定可依犯罪人犯罪起因及认罪态度而适当轻判。
常年与这些人渣打交道的工作人员,怎么可能看不出来肖若海这种小技俩呢?听他这么一问,工作人员不屑的看着肖若海反问道。
“你说呢?自己做过什么事,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听工作人员这么回答,肖若海眨巴着一对老鼠眼,什么也没说。
此时的吴峥,忙活了一大天,除了开会就是谈话,直到晚上九点多钟,这才从乡政府大院出来。宋成的事,已经由县局接管,同时纪委和检察院介入,与乡里的关系不大了,现在吴峥要做的,就是尽快安抚政府的工作人员,不要让这件事影响了正常工作。
从乡政府大院出来,还有几十米远,就到家属楼了,吴峥突然有些尿急,实在憋不住了,便找了个小岔道拐下去,走进一片小杂木林里放起水来。
可能是工作得太紧张了,所以,出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肚子涨,此时排空后,吴峥顿觉浑身舒爽,转身准备往回走。
突然,他这一抬头,看见不远处,就在自己的小区门口,一片老柳树下面,有个人影正在转悠。
百家乡的绿化工作做的比较好,主要这几条街道,除了柳树就是槐树,就算是没有住家的地方,也都是大片的小树林和花木。
乡里的人都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间,整条大街上除了偶尔驶过的星星点点的几辆车外,很难见到人影了,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转悠,一定是有什么事。
吴峥想到这儿,向前紧走两步,让自己显现在街灯的正中央,,并有意的加重脚步,让对方听到。
一听到吴峥的脚步声,那个在柳树影下面黑灯瞎火转悠的人,马上走了出来。吴峥透过不远处的路灯光看见对方是个女人的身影,为了不让对方误会,他忙开口,便先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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