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剑明“哦”了一下,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姐姐长得和她一般好看!”
正要说些什么,突然绿衣仙子脸色一变,道:“你如今该是回去的时候了,我们下次在聊,可不要忘了姐姐哦,要是你敢忘了姐姐,姐姐就打你的屁屁!”
她说这种话,脸上毫无难为情的样子,真是一片天真和纯情,显然还没有沾染上世俗的习气。这样的女子天下又到哪里去找。
方剑明猛的感到大脑一阵眩晕,天旋地转,眼前的山谷不见了,仙子姐姐也不见了,“碰”的一声巨响,背部砸在什么东西上,深深的陷进去,饶是如此,还是疼得他撕牙咧嘴的,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他的上面压着圣姑的娇躯,虽然软软的,挺舒服,可是她的重量也不小,何况是从高高的断崖上掉下,这一下方剑明承受的力量几乎让他一命呜呼,好在掉下的地方是一大片厚达数丈的原始草丛,两人紧紧的搂在一块,圣姑圆鼓鼓丰满的胸脯撞在方剑明的脑袋上,顿时让他找不到南北,两人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麒麟鼠“吱吱”痛苦的叫声传来,在方剑明和圣姑紧挨着的身体之间钻出麒麟鼠小小的脑袋,它挤了半天,才从二人之间蹦出,先是用两只前肢揉一揉脑袋,模样痛苦,不大一会儿,脑袋上的疼痛减缓了,它开始大量起这个陌生的地方。
只见在它的四周齐竖竖的立着许多叫不出的长草,每一棵都有数丈来高,粗如婴儿的手臂,只可看见一小片的夜空,有几颗星星在哪里下眨呀眨的,看着麒麟鼠,似是在同情它的不幸遭遇。
麒麟鼠懊恼的哼了几声,爬到圣姑的身上,想用自己的舌头去舔方剑明的脸庞哪里知道它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方剑明的脸在何处,原来是圣姑的胸脯压住了方剑明的脑袋,麒麟鼠除非有透视眼,否则它哪里看得出来。麒麟鼠垂头丧气的“吱吱”一叫,摸着干瘪瘪的小肚皮,一屁股就坐在了圣姑的背上,感觉十分的享受。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们有一个醒来,饿得难受,跳到方剑明的大腿边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心想:“他妈的,你小子美女在怀,楼楼抱抱,享受温柔乡,艳福无边,怎么就把我忘了!我咬,我咬,我咬……”
方剑明尖叫一声,在寂夜里,显得十分响亮,远远传出,倒是吓飞了不少正在做梦的飞鸟,方剑明大叫道:“是谁咬我,是谁咬我,是好汉的不要偷袭,我……”
话没说话,“啪”的一声,脸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圣姑的一双风目含着阵阵寒冷的杀气,狠狠的盯着他,在她的眼神里,有着无尽的羞愤,如果眼神能杀人,方剑明至少死了一千次。
“你为什么打我?”
“小鬼……你干的好事,本圣姑……本圣姑恨不得一掌劈死你,你……你……”心中一慌乱,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含着血腥和一股兰花香味洒到了方剑明的脸上,方剑明惊愕的脸上一片血红,还一滴一滴的流淌着血,方剑明胡乱摸了一把脸,顿时成了花脸,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是死了吗,你……”
圣姑双眼喷火的望着他,截口道:“死……哈哈,死倒是一了百了,要是我们死了,你还会感到疼痛吗?像这种不死不活的样子,罪魁祸首还是你!”
方剑明愣了半天,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圣姑脸色一白,摇晃着娇躯,一头栽倒在他的怀里。方剑明忙将手中的天蝉刀放在一边,一把扶住她,他本来就没有圣姑高,但是身材却不输于她,圣姑是女子,虽说练过武功,但是先天限制,有哪里是男子的身材粗壮。
方剑明一把抱住她的身子,顿时感觉香风满面,淡淡的处女之香和女人的脂粉味钻了了方剑明的鼻孔内。方剑明虽说在落下断崖时一直紧紧的搂抱着人家,但那时正处于发疯的状态,哪里会顾忌男女收受不亲的礼教,如今恢复了清明,多少还是有些避忌,闻到她身上的幽香味道,脸上也不禁微微一红,顿时对于她打了自己一巴掌也不放在心上,摇着她的身子,道:“喂……喂,你醒醒,你醒醒……”却只见的圣姑双眼紧闭,她苍白的脸上透出一摸淡淡的粉红色,显得娇艳无比。
方剑明哪里知道其中的内情,他自小在少林寺长大,接触的都是一群光棍,最害怕谈到的是女人二字,他们信奉的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很少有人和他谈过女人,要说同他谈过这等事的还是和他最要好的觉颠师兄。觉颠不想当和尚,也常偷偷的跑出去走动,自然懂的东西比他多,是以暗地里将一些和尚所避忌的东西告诉了他,但都是点到为止,方剑明听得亦是半明半白的。
圣姑是一个处女身,长了十八年,还不曾和一个男子如此的亲密接触,虽说她多年养成对人冷冰冰的态度,可是她终究是女人,也有她的矜持。被方剑明抱来抱去,又和他身子紧贴,许多便宜都让方剑明给占去了,她哪里不气苦,哪里又不羞愤和脸红。
她在混混迷迷之中,感到方剑明一双暖和的手掌贴在自己身后的穴道上,给自己输送内力,不久她全身一片暖和,竟是不觉沉沉睡去。
方剑明从那么高的断崖摔下,又作了圣姑的肉垫,虽说是摔在厚厚的草丛中,全身也是摔得周疼,几乎每一根筋骨都在经受着针扎,好在他修炼的“大睡神功”,极为奇特,这么功夫修练后除了使人懒散,很少欲求,竟然还能使人对疼痛有一种麻木功能,试问一个睡着的人难道不是对外界的感知不是要低于清醒的人吗?如今他强行运起内力,为圣姑输送内力,见她安好时,心口一松,“大睡神功”毕竟不是无穷无尽,慢慢的消退下去,顿时把他弄得几乎气竭和疼死。
他翻了一个身,躺在圣姑身边,右手握住了天蝉刀的刀柄,双眼无神的看着夜空。麒麟鼠这家伙将方剑明咬醒后,见到方剑明挨了一巴掌,不够朋友的钻入草丛里,不知到哪里去了。
方剑明握了一会儿天蝉刀,蓦地感到一股真力从天蝉刀刀柄缓缓的传了过来,先是钻入“中冲穴”,然后进过掌心的“劳宫穴”,再上来就是“大陵穴”,“内关”穴,一路朝上,沿着他的手臂,到了肩头的“肩井穴”,渐渐的来到了胸腹大穴,每进过一处穴位,方剑明就会感到哪里一片舒爽,到了最后,全身感到暖洋洋的,每一个毛孔就像饮了甘泉,好不舒服。
陡然间从脐下一寸三分处的丹田哪里跑出一道十分强大的真力,那内力像是刚得到生命一般,活波乱跳的在筋脉里走动,一会儿同天蝉刀输入的那股真力相会。两人大概非常熟悉,两个家伙勾肩搭背的一块儿在方剑明体内运行了几个周天,这时方剑明身上的疼痛减缓,也有了不少的力气,见状暗中指导将它们分开,各回到自己应该待着的地方。
那从天蝉刀内输送的内力回到方剑明的手掌时,固执的不肯离开,待在了方剑明的体内,这样一来,方剑明的内力又增长了不少。方剑明感觉出来,心中也是微微一喜。
抬头望向天空时,天上没有了星星,露出了一丝一丝的光亮。眼看天就要亮了,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方剑明躺在地上休息了半天,想到义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刀神是能够逃得掉的。想着想着不由想到了昨天自上午吃过午饭后,到如今是滴水未饮,米粒未沾,肚子突然“咕咕”大叫起来,他正要站起,麒麟鼠却是从草丛里探出小脑袋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两只前肢抱着几个模样像桃子却没有一般桃子那么大的果子。
方剑明见到它嬉皮笑脸的样子,气乎乎的道:“阿毛,你真是我的好伙计啊,我在这里受尽折磨,你跑到哪里去了,快给我从实找来,否则我就打你的小屁股,嘿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麒麟鼠贼嘻嘻的一笑,讨好的跳到方剑明的胸口上,递上手中的果子,方剑明接过来,麒麟鼠在他身上跳来跳去的四肢比划着,一会儿是天空,一会儿又是大地,一会儿又是水流的动作,到了最后,它却是垂头丧气的“吱吱”一叫,比划了一个被捆住的手势,一屁股坐在方剑明的大腿上。
方剑明吃着果子,看着它尽情的表演了一番。这个果子可真好吃,闻起来没有特殊的味道,牙齿一咬,破皮之后,散出一股幽幽的香味,这香味竟是方剑明从未闻过的,吃起来那股爽劲,别提有多美!方剑明看着麒麟鼠比划完,斜眼看了看还在沉睡的圣姑,见她双颊微红,睫毛轻低,樱桃小嘴紧闭,美艳得不可方物,不由多看了几眼,想道:“这个圣姑还真是一个大大的美人,她一向是冷冰冰的,如今睡着了,不知有多么的好看,要是她不醒来,那多好啊!世上岂不是多了一个睡美人,而少了一个冷冰冰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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