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改变结果,但鹿之鸣的态度也算好了些。
尚有时间做打算。
桑宁有点撑不住,眼前一黑。
“娘,你们先聊,我先晕一会儿。”
说完,她身体下滑,把老夫人惊的够呛。
这孩子,不按常理出牌啊?
霍静雅眼疾手快抱住她。
“小雅!抱我这边来!”
床上,少年撑着上半身,满目急切。
桑宁做梦正在啃猪尾巴。
这次的猪尾巴卤的不好,一点滋味都没有,还硬邦邦的,难吃!
不吃了!
随着她一吐,某人也终于解救一般缩回手指。
“四叔,四婶婶饿的都吃你手了。”
小锦棠更愧疚了。
他就应该哄骗一下那个小傻子,把他手里的食物弄 过来再说。
反正四叔都说了,这村里没一个好东西,他干嘛不忍心!
这下好了,转了一圈只弄了一些不能填肚子的东西 。
四婶婶病着都没东西吃!
“出去不准跟别人说!”
少年耳朵尖尖红的几欲滴血,声音低沉,绷着嗓子警告。
不过是给她擦擦口水,就咬住了他的手,大概是真的饿极了。
锦棠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
“四叔,我现在再出去找吃的。”
“等等,我先问你,找到那两个衙役了吗?”
“找到了,在一口地井里,饿的只剩一口气,我把以前剩下的黑窝窝头扔给他们了。”
然后俩大男人哭的稀里哗啦的,一边啃窝窝头一边说以后再不给他们吃这玩意儿了。
“哼,没死就行。”
“你现在去打听一下冯大力家,叫他来这一趟。”
他发现了,那个冯大力在村里地位还行,身边围着一堆年轻汉子。
锦棠言听计从,又跑出去。
霍长安这才又看向桑宁。
然后慢慢伸出手。
她总能从身上掏出东西,这次竟然抽出一把菜刀!
简直匪夷所思。
现在身上是不是还有食物?
手触及衣物,他停顿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进了衣襟。
他垂着眼睛,没乱看。
手指发抖,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平生第一次,心脏跳的像踹着一只兔子。
又如有一张大皮鼓在“咚咚咚”的奋力敲击。
桑宁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麻布衣,胸口多穿了个类似抹胸的半截杉,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布料。
霍长安的手直接掠过,探向她的腹部位置。
自然,什么都没有。
只有温热的肌肤。
随着呼吸微弱的起伏。
“霍长安,好摸吗?”
清冷阴森的声音响起。
霍长安差点蹦起来!
手像被火烫了一般抽出。
抽的太快,不小心就碰到胸口两个小山&包。
桑宁一哆嗦,差点一巴掌甩过去!
这身子虽然已经成年,但因为长期被苛待,发育迟缓。
最近她觉得某处正又痒又疼的在孕育中呢!
被他一蹭,难受死了!
“我,我只是,找,找……”少年结结巴巴,脸成了火烧云。
“霍长安!”
桑宁爬起,眼里的烈火几乎喷出来。
但很快,又默默平息。
少年眼中,不含龌龊,潋滟流转,有急着躲藏的羞涩,又有什么在渐渐绽放。
桑宁心里一咯噔。
他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而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
他做什么,都是应该。
“阿宁……不,宁宁。”他换了称呼。
“霍长安,我没打算和你做夫妻。”
此话一出,少年愣了愣,继而,更加急切,想要解释他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桑宁已经继续说下去。
“我帮你,你也别觉得有什么,现在情况特殊,其他人照顾你更不方便,你就把这看作大夫照顾病人的关系,别把我当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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