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江颖的佩服,那是真心实意的。
但就是因为我佩服她,所以她必须死。
她这种人,野心之大,我今天放过她,将来的某一天,我就会死在她手上。
“江颖小姐,你不是一心求死吗?”
“你把那刀往脖子上一划,很快你就死了,难不成你还非要我动手?”
此时看到江颖抖如筛糠的样子,我忍不住讥讽起来。
“你在我面前演戏是没用的,因为我不近女色,我也没有同情心。”
“你今天要是真自杀了,你就是我这辈子最佩服的人,没有之一。”
江颖颤抖地捡起那把刀,泪眼婆娑地望着我:“我……我可以不死吗,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不管……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可以帮助你。”
我点了点头,又扔出一把刀:“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我本身是一个比较善良的人,你们互捅吧,只能活一个人,谁活下来我就放了他。”
那两个男的半天没敢去捡刀。
有一个人在思索什么,估计想待会儿抢刀过来捅我。
我提醒道:“我劝你们最好别想不开,虽然我还受着伤,但你们敢靠近我,死的肯定是你们。”
话音刚落,那两个男人立马扑过去抢刀。
其中一个人率先把刀抢了过去,另一个人也聪明,立刻放弃那把刀,转而去抢江颖的刀。
江颖哪敌得过他,整个人濒临崩溃,握着刀一顿乱捅。
男人和女人有着先天的差异,这个差异就是身体构造,注定了女人在身体力量上,要弱于男人。
一个是根本没有受过训练的女人,一个是受过训练的男人,其中的悬殊就更不用说了。
江颖手里的刀很快被抢了过去,被连捅了三刀,最后一刀在脖子上。
她倒在血泊里,身体抽搐着,最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看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恨。
此时那两个男的也拼了起来,各自捅了对方不知道多少刀,其中一个人不敌另一个人,心脏被捅了一刀,很快倒在了地上。
唯一的那个人活了下来,可他也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血泊里。
他在冲我招手,让我救救他。
“我……我赢了……”
“你救我……快救我……”
他嘴里不断往外冒血,我不救他,他肯定也撑不了多久。
于是我走到他跟前,笑了起来:“我说我不杀你,又没说我要救你。”
他瞪大眼睛,刚骂出一个字,嘴里哇哇往外吐血。
我摇头叹道:“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凭什么你们能活着?”
“我爸死了,江怀远死了,鸡爷的一家老小都死了,你们在杀人的时候,有想过要放过他们吗?”
“同样的,我根本没想过要放过你们。”
说完,我转身走出地下室。
赵三元坐在那儿抽烟。
他递给我一支,然后说道:“有时候觉得你挺残暴的。”
我愣了一下,他说我残暴?
于是我认真思考了起来,思考完之后我发现我并不残暴。
“你知道卧薪尝胆的故事吧。”
我看着他:“春秋时期,吴国和越国发生战争,吴王夫差凭借强大的国力打败了越王勾践,勾践被俘,在吴国为奴三年,期间他极力装出忠心顺从的样子,最终赢得吴王的信任,被释放回国。”
“后来勾践趁吴国精兵在外,突然袭击,一举打败吴兵,最后吴王夫差竟然要反过来求和,求勾践放过他,可是勾践没有向夫差那样妇人之仁,势要灭了吴国,最后夫差被逼自杀。”
说完这个典故,我义正言辞道:“为什么说要以史为鉴,因为历史已经告诉了我们,怎么做会成功,怎么做会失败,剩下的就看天意。”
“我如果学吴王夫差妇人之仁,那我最后势必要跟他一样的下场,因为我的敌人都不是良善之辈,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跟他们讲……讲那个什么善良,善良是讲给善良之人听的,这些人听不懂。”
赵三元笑了起来:“我只是觉得你的手段很强硬,可能对待敌人就是需要你的这种强硬,而且你说得也很有道理,我相信鸡爷的眼光,他不会看错人。”
“只是……我们手里的刀,千万不能挥错了人,做恶人容易,可是做好人很难。”
我说道:“放心吧,人只要活得明白,路就不会走偏,如果我走偏了路,只能说明我本身就是一个恶人。”
……
回家之后我一觉睡到下午。
罗大江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听到。
醒来后我给他回了个电话,他说他以为我在家酒精中毒死了。
起床洗漱了一下,我换好衣服出门,在小区门口等了一会儿。
罗大江亲自开着车来,说带我去一个地方。
昨晚他就说今天要跟我商量一件事,是什么事他也没说。
上车后我又问了他一遍,他还是没说,就看着我笑了一下。
我觉得他笑得有点猥琐,令我有些担忧:“我跟你说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你可别乱来!”
他又看了我一眼,又笑了一下。
“卧槽,我要下车!”
车子开了将近半个小时,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
这家酒吧叫‘悦点’,我听说过这家酒吧,上大学的时候就听过,但是我不喜欢来酒吧。
罗大江领着我走了进去,问我这家酒吧大不大。
“还行……你领我到这儿来干嘛?”
“因为这家酒吧也是我的。”
罗大江介绍道:“刨去各种成本和支出,然后加上之前被查封了两次,现在每年的净利润在八十万左右。”
说完他领着我去了办公室,办公室没人。
“我现在把这家酒吧送给你。”
“以后你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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