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公司不同于其他企业,在货源充足的前提下,根本没理由亏本。
他想不明白,才亲自审查运输公司账目的。
不查,不知道。
一查,吓一跳。
运输公司经理顾德奎将他个人向云鹏实业借的款,全算在了运输公司头上。
这已不仅仅是违规的问题,而是实打实的违法行为。
“乡长,你将账目给我拿回去,让下面的人好好查一查,看看还有哪些猫腻。”
纪明坤出声提议。
“行,没问题。”
萧一凡沉声道,“如有必要,可以请财政所的人协助。”
“不用,这点账,我们自己就能查清楚。”
纪明坤笃定的说,“免得多生事端!”
“行,那就辛苦你们了!”
萧一凡满脸感激道。
“没事,乡长,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纪明坤沉声说,“您帮着掌舵,我们心里就有底,否则,这事绝对没法查。”
运输公司的事和云鹏实业密切相关,牛大鹏是胡亲外甥。
这事的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如果没有萧一凡顶住胡守谦的压力,纪明坤根本没法查。
“明坤,我们共同努力,争取早日将这事查清楚。”
萧一凡沉声道,“运输公司是全乡老百姓的,绝不能让某些别有用心之人,不费吹灰之力得到它。”
“没错,乡长!”
纪明坤信心满满道,“在您的领导下,我们充满信心。”
萧一凡听后,用力点了点头,伸手和纪明坤相握。
纪明坤见状,连忙握住他的手,连声向其道谢。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久久没有松开。
萧一凡原先还有几分犹豫,但昨晚听冯诗缘说了老百姓对他的评价后,底气十足。
“爸,我不是怕姓萧的,而是……”
牛大鹏欲言又止。
牛云山见状,满脸不快,沉声道:
“这除了我和你舅舅以外,没外人,有什么话不好说的。”
牛大鹏硬着头皮说道:
“欠款不完全是运输公司欠的,还有顾德奎私人和我拆借的!”
牛云山听后,不以为意的说:
“顾德奎是运输公司的经理,他欠的不就等于公司欠的。”
“这有什么区别?”
胡守谦轻摆两下手,沉声道:
“姐夫,你错了,两者之间的区别大了!”
“顾德奎虽是运输公司的负责人,但他的私人借款和公司并无关系。”
牛云山面露不快之色,出声道:
“这不是一回事吗,怎么……”
“爸,这事你不明白。”
牛大鹏沉声说,“别跟着瞎掺和!”
胡守谦抬眼看过去,沉声问:
“大鹏,运输公司和顾德奎本人各欠你多少钱?”
“你要说实话,否则,我可帮不了你!”
“姓萧的这次来势汹汹,这会正和纪明坤等人在诗缘酒楼里吃饭呢!”
牛大鹏听到这话,满脸惊诧,急声问:
“舅舅,姓萧的和纪明坤搞到一起了?”
胡守谦一脸严肃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但这对于你来说,绝不是好消息!”
“你一定要和我实话,他们到底欠你多少钱?”
牛大鹏脸上露出几分犹豫之色,出声说:
“借条都在财务那呢,我没具体看,共计将近四十万。”
“公司欠你多少?顾德奎个人又欠多少?”
胡守谦沉声问。
“运输公司运转基本正常,欠我大概十多万。”
牛大鹏面露难色,“顾德奎个人欠了二十多万。”
这话一出不但胡守谦吃惊,就连牛云山也满脸震惊。
“他怎么会欠你这么多钱?”
牛云山好奇的问。
2000年前后,二十多万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就算在芜州市区买一套三居室的房子,也足够了。
牛大鹏沉声作答:
“他喜欢赌博,而且玩的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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