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翰瞥了眼刘纯良那怅然若失,心神不宁的样子,飘过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调侃一句,“领导,二十多年了!”
“如果像这么办案,就算抓住了那些犯罪嫌疑人,又有什么意义?一不能起到警示作用;二不能绳之以法,唉……!”
欧阳晓蕾闻言,心里一惊,这是妥妥的指责啊!她偷偷瞄了眼自己的领导,不禁暗暗想到,除了萧戎翰,谁也不敢说这个话。
“你……?”刘纯良语塞,额头皱起形成了两道沟壑,目光深邃而凝重,脑海中翻涌着无数的思绪和考量。
他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笔直的线,嘴角的肌肉紧绷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双手有力地撑在桌面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体微微前倾,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和决心。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语气坚决而有力地说道,“臭小子,老子完不成的任务,你也必须帮我完成,要不然我就看错你了。”
“不过,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一个情报人员,首要任务是保护自己。因此,我们掌握的东西,也许只是表象,只是虾米。”
“真正的内奸,都沉在水下,不会轻易抛头露面。我们怎么办?引而不发,以不变应万变,等待时机。”
“咱们在办案时,一是追根溯源,一查到底;二是要分析产生泄密的原因。如果说他们一开始就是坏人,我也不能同意!”
“这些官员受组织培养多年,曾经都为国家做出过贡献,甚至是好领导。你觉得他们缺钱吗?不缺。缺权吗?也不缺。”
“这也不缺,那也不缺,怎么会走上犯罪的道路呢?这才是重点。调查发现,这些男女官员,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好色。”
“女人……也好色?”萧戎翰不禁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作为一个还没有尝到甜头的年轻人,这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欧阳晓蕾见状,偷偷瞄了眼面前这个帅气的年轻人,嘴巴紧紧抿在一起,脸上飘过一抹红晕,十分玩味。
“小子,嘿嘿!”刘纯良闻言,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仔细打量着萧戎翰。
他的表情有些复杂,眉梢高挑,眼神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似乎在心中暗自揣测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跷着二郎腿,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质疑和好奇的光芒,嘴角上扬,戏谑地说道,“你不会还是童子鸡吧?”
“你……这有什么关系?”萧戎翰听到那令人尴尬的问题时,瞬间就像一只煮熟的虾子,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目光里满是慌乱和无措,如同小鹿在森林中迷失了方向。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嘴巴张了张,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滚动。想挤出一丝笑容来缓解尴尬,却显得比哭还难看。
他下意识地挠了挠头,那只手仿佛有千斤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还没有结婚呢!哪儿知道哪些。”
他的话语刚一出口,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凝重的因子,现场瞬间安静下来,一片尴尬和沉默迅速蔓延开来。
亭子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像是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片宁静的空间。山顶的微风轻拂,带着丝丝凉意,撩动着人们的发丝。
“哈哈!”刘纯良闻言,看见萧戎翰那副尴尬的模样,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再也忍不住,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角的鱼尾纹如沟壑般深刻,纹路里都盛满了笑意。嘴巴大张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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