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串佛珠。
看起来极其普通的佛珠。
但佛珠上却散发着微弱的阴冷气息。
起初我压根还没注意到,可随着我愈发的靠近佛珠。
佛珠上的阴冷气息就愈发的加重。
但不管它再怎么加重,给我带来的感觉仍然很微弱。
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甚至很容易误把它当成普通的一串佛珠。
我好奇将那串佛珠拿在手心里,微弱的冷意传入手掌心内。
“这串佛珠从哪来的?”
我扭过头问刘思颖。
刘思颖微微一愣,回忆了一下说:“是我爸妈之前带我去寺庙祈福时候,有个和尚卖给我们的。”
“卖给你们的?”
我心中一动,又问:“多少钱啊?”
“好像是两万多吧,那和尚说这佛珠是高僧开过光的,所以贵一点。”
刘思颖朝我走来,好奇的看了一眼佛珠说:“白浩,这佛珠有问题吗?”
我将佛珠放在茶几上,微微点头。
“有点问题,这佛珠有点阴冷。”
她听我这么说,轻轻触碰了一下,又赶紧缩了回来。
刘思颖茫然摇头:“没感觉阴冷啊,这不就是普通佛珠吗?”
“其实这玩意儿我爸妈也说买不买都一样,但当时我刚度过劫难,我爸妈就觉得想冲冲喜,所以才买下来,是保平安用的。”
很多寺庙或者道馆里,经常会打着高僧或者什么道长的名义,用成本十几块甚至几块钱的东西去敛财忽悠人。
被骗的有不少人心里其实也知道这种东西没什么用,但也是图个心里安慰作用。
但这串佛珠就不一样了。
它可不是保平安的,反而有一点邪气。
我说:“这东西最好还是别碰,回头让你爸妈把它扔了吧。”
那佛珠有点古怪,不知道以后会带来什么作用,还是小心为上比较好。
刘思颖听我这么说,也知道事情严肃,她点点头说等爸妈回来后,就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嗯了一声,打了声招呼,便转身离开别墅。
刚离开别墅没多久,刘思颖又小跑着出来,她说要开车送我到麻将馆。
我想了下,也没跟她客气,欣然同意。
她见我同意,也露出了一丝笑容来,但这笑容总感觉有点讨好我的意味。
这让我有些发懵。
这小妮子该不会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格吧?
小半个小时后,她把我送到麻将馆内时,便开车扬长而去。
我来到麻将馆二楼,见江师父背对着我,悠闲的躺在沙发上刷着抖音。
抖音视频里播放的还都是那种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姐姐在卖弄风烧跳舞。
江师父刷着视频,翻到下一个视频时,视频开头一片漆黑,刚好借着漆黑的屏幕反光,他看到我出现在他身后。
他这才淡定的收起手机,扭过头问我:“回来了?这么快?”
我点点头,将刘思颖家里的事情跟江师父说了一遍。
又问:“师父,那个佛珠会不会有问题?”
江师父若有所思的说:“这种事说不来,你有没有拍照?给我看看。”
我一愣,摇了摇头说没有。
江师父白了我一眼,“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让那女娃娃拍个照过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只好跟刘思颖发了个微信,让她拍了一张佛珠照片。
江师父看着我手机上的照片,他皱眉:“这玩意儿应该是沾了什么晦气,对她影响不大,不过最好还是扔了吧。”
江师父的想法跟我差不多。
能送这种带点邪气的佛珠,对方估计也没按什么好心思,最好还是敬而远之。
下午的时候,麻将馆仍然冷清,几乎没人。
我一直呆在房间里修炼着阳炁。
我发现,阳炁吸收的速度好像愈发的变慢了,隐约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阻挠着我。
那种感觉就像是滔滔不尽的潮水突然涌入一个细小狭窄的管道内再流出一样。
我疑惑问了一下江师父。
没想到原本懒洋洋的江师父听到我这话时,腾的一下,瞬间站起身。
他满脸惊愕的望着我:“你……你……你……”
他很激动,“你”了好半天,才继续开口:“你这么快就到瓶颈了?”
我一愣,瓶颈?什么瓶颈?
江师父解释说:“咱们这种吃死人饭的,最重要的就是修行,凡是修行都有瓶颈。”
“老子当年达到瓶颈时,花费了两年半,突破瓶颈又花费了两年半,你小子这才多久?”
江师父满脸写着羡慕,他围绕着我上下打量了一圈,很兴奋,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啊,老天能让我在晚年能收下你这么一个弟子,哈哈哈!”
我看着江师父欣喜若狂的样子,愈发的懵逼。
“小子,听我一句劝,你现在别练雷术,巩固你的阳炁,等你突破瓶颈后,再用雷术,威力会更大一些。”
江师父神情严肃的叮嘱我。
我知道事情严谨,重重的点了点头,跟他再三保证。
但江师父仍然有些担心,他甚至让我来到祖师爷的画像前。
跟祖师爷上了柱香,又重重的磕头发誓,他这才满意的点头。
“发了誓以后可不能反悔了,否则就是违背诺言,到时候有麻烦了,为师也不能保你。”
我虽然还有些懵逼,但从江师父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这件事情非同凡响,对我的实力提升有巨大帮助。
我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而这时候,刘思颖给我发了个消息,说是她已经到了麻将馆楼下。
现在要带我去参加聚会,看看她闺蜜的情况。
我跟江师父打了声招呼,他很痛快的跟我挥手说:“去吧去吧,记得可要和那女娃娃搞好关系,为师以后就靠你养老了。”
我一脸无语,刚要说我对刘思颖没感觉,只是同学关系时。
江师父却砰的一声,将房门重重的关上,不听我的解释。
我无奈,苦笑一声,只好背起背包下了楼,坐上刘思颖的保时捷,扬长而去。
刘思颖开着保时捷,一路上哼着小曲儿,好像挺高兴的样子。
我瞥了她一眼,见她嘴角微微扬起。
就有些忍不住问:“你闺蜜都被噩梦缠身,你还这么高兴?”
“啊?高兴吗?没吧?”
刘思颖狡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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