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伤口要缝针估计都缝完了吧?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正在此时,里面的护士匆匆地推门而出。
“伤者流血过多现在需要输血,但医院的血库里并没有他这种血型的存储,你们谁是他的家属?”
白雅楠立马说道:“我是他的未婚妻。”
护士拧眉:“未婚妻恐怕不行,他是rh阴性o型血,你是吗?”
白雅楠呆住了。
她认识薄北城那么久,竟然不知道北城是稀有血型。
盛夜和白佑楠相视一眼,很明显他们都不是这个血型。
“我就是这个血型的,让我给他输血吧!”
沈星落在惊讶之中开腔道。
她也没想到,薄北城竟然拥有着跟自己一样稀有的血型。
顾楚楚立马拉住她:“星落,你的伤刚刚才好,你不能去输血。”
沈星落挣脱她:“我没事的。”
看着沈星落走过来,护士察觉她脸色不太好的样子,担心地问:“这位小姐,你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
“我很好,快点带我进去输血!”沈星落斩钉截铁。
她担心薄北城真的出什么事,不能拖时间!
护士看出她的坚持,又想到这个要找到适合的输血者实在太难,便说道:“好,那请你跟我来。”
沈星落被带到输血室,采样检测后,护士又匆匆回来,开始给她正式抽血。
抽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护士告诉她可以了,要扶她出去休息室。
沈星落感到一片天旋地转,抓住护士的手,问道:“他的情况怎么样?还好吗?”
“沈小姐请放心,薄先生已经脱险了,医生正在帮他缝针。”
沈星落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后她俩眼一黑,倒了下去。
纷纷沓沓的梦境中,全都是血腥的画面。
她梦见小时候自己一家被绑,亲眼看着歹徒把她妈妈刺死、拿着坚硬的棒子一下又一下地往他父亲的身上、脑袋上砸。
她梦见薄北城和薄寒俩个人滚在地上扭打,被对方揍得七孔流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
她在旁边惊喊、喝止,可他们就是不听,她还看见薄北城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匕首,直直地向着薄寒的胸口处扎下去。
“不要!”
她惊叫着,拿起手边的灭火器,往薄北城的脑袋上砸了下来。
薄北城手上的刀“哐”地一声掉下,他的身躯也跟着倒到了血泊里。
血……好多的血……
“对不起,薄北城,我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阻止这万劫不复的一切,她哪怕再怨他、再恨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他的,看着他受伤倒地的模样,她的心疼痛得快要不能呼吸,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星落?星落?你醒醒。”
一把熟悉的声音,将她从可怕的梦境中扯了回来。
乍地睁开眼眸,见到顾楚楚满是担忧的脸容。
记忆迅速地回笼,她一下子便清醒了。
可清醒过后才发现,原本梦境并不单单是梦境,而是现实。
她第一句便问:“薄北城怎么样了?”
顾楚楚不满地撇撇嘴:“有你不要命地输血救他,他怎么可能有事?”
刚才那个护士跟她说,沈星落总共输了600毫升的血给薄北城。
这个血量正常人都要出事,更别说她前不久才受伤动过手术的人。
为了薄北城,她是真的不想要命了!
听见他没事,沈星落恐惧的眼神这才慢慢地平复下来。
“他没事就好。”
“既然他都没事了,那我们走吧,我送你回家好好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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