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贤弟,想不到秦某人的诗,已经不知不觉都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
秦铁牛身骑骏马,一脸的高深莫测。
燕南姬瞪着眼睛看秦铁牛,只感到鸡同鸭讲,对牛弹琴,以至于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而之后的时间里,便在秦铁牛吟诗的做作之声中愉快度过。
至少,秦铁牛是愉快的。
却说远在他方繁花如锦的逍遥城。
城主府,清雅的书房里,架子上摆放着各类有关于修炼和圣贤之道的书籍。
微光透过窗棂。
窗旁,摆放一方棋盘,两人身着蟒袍相对而坐。
秦城主正与鬼月殿掌教使吴有道各执棋子。
白子落盘,秦城主望向讳莫如深的吴有道。
“吴掌教,没想到真被你猜对了,瑶池仙子惨败,瑶池宫腹背受敌,今后只怕四面楚歌了。”
秦城主略感诧异:“叶楚月是如何做到的?”
吴有道笑而不语。
他听说北玄城拍卖之事,立即派人前去助兴,为此不惜得罪于瑶池宫。
“轻敌,往往是最致命的。”
吴有道说:“诸侯国的身份,让瑶池仙子对她不屑,但也是她的保护伞。她能有今天,靠的并非帝尊,而是她的脚踏实地。旁人只看到我吴有道得罪了瑶池宫,却不知在叶楚月的价值面前,瑶池宫一文不值。”
吴有道非常的笃定,脸庞露出自信的笑。
“吴掌教,你觉得那浮屠铁矿,已经被瑶池宫私吞了吗?”秦城主问。
吴有道笑眯眯地道:“能让瑶池宫把浮屠铁矿带走,那她就不叫叶楚月了。”
言罢,吴有道落下一子,如老狐狸般道:“秦城主,你输了,你府上的四足金蟾鼎,就归我鬼月殿咯。”
听到这话,秦城主顿时吹胡子瞪眼睛的,这些年来,没少被吴有道这厮给坑走好东西。
此时,瑶池仙子被关在帝军司的深渊大牢,遭受鞭挞之刑。
牢房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一道曼妙的身影走来,戴着珠玉而成的面帘,狭长的凤眸冷冽地看着满身鞭伤的瑶池仙子。
瑶池仙子颓废地抬起头来,望见来者,两眼惊喜,气若游丝地开口:“宫……宫主……”
“咔嚓。”
牢门被狱卒打开,宫主走了进去。
“仙儿,这就是你办得好事情?”
“宫主,不是我,都是叶楚月,是她心思狡诈,陷我于不义之地,害瑶池宫遭受武者诟病和四方的虎视。”
瑶池仙子眼眶发红,蓄满了泪水,着急而激动地喊,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四肢伤口还在往外汩汩的冒血。
“啪!”
宫主一掌狠厉打下,打得瑶池仙子口吐鲜血,披头散发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向慈爱的宫主。
“没用的废物东西,瑶池宫因为你而损兵折将,都已经这番田地了,还在为自己找借口?”
宫主冷笑:“失败者,当如蝼蚁任人践踏,连猪狗畜生都不如,你能有今日,非她叶楚月阴险狡诈,只能怪你自己技不如人,实力稍逊一筹。与其在这里怨天尤人,倒不如反省反省,你是在哪一步开始掉以轻心的。”
“我……”
瑶池仙子泣不成声,弱弱地问:“我还能参加十大学院的比试吗?”
“你能活着,就已是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想参加比试?”
宫主怒其不争,哀其不幸,恨铁不成钢:“叶楚月能在武者境就扬名立万,诸侯国的出身也可惊动八荒六海,你以为靠的是什么,跟你一样脑子都快发霉了吗?这次,瑶池宫因为你元气大伤,你没有资格怨声载道,好好想想怎么补救吧,否则莫说叶楚月,本宫绝不放过你这个害人不浅的废物。”
一番话说完,宫主猛甩衣袖,愤然离开。
瑶池宫主走出牢狱,推开了一扇檀木门。
屋内的男子大马金刀而坐,正在研究什么阵法。
瑶池宫主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旋即扭着柔软的腰肢走上去,从后侧搂过男子,身上散发着勾魂的清香。
“将军,许久未见,可还记得人家。”
瑶池宫主翻身落在了男人的怀里,一双柔荑缠在对方的脖颈,眼眸含情脉脉若水流。
“将军,仙儿那孩子,本性是不坏的,如今瑶池宫危机四伏,你舍得让人家受罪吗?”
“能不能受罪,那可得看你伺候人的本事有没有见长了。”
“唔……”
衣衫碎了一地,满室都是诱人的香。
门外,冰冷的长廊上,沐凤鸣红发三千,墨衣着身,懒倦地倚靠在长廊上。
她慢条斯理的摩挲着袖衫,听见里面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唇边扯开了鄙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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