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万不可啊,这是南晋的阴谋,意在破坏我朝和北金还有西越的三国结盟!”吴敏急道。
“吴大人。”皇上声音沉了沉,“我朝国库空虚,军备不足,这一仗如何打?既南晋有心和谈,便是他们也不想打这一仗,咱们各退一步,两国将士不必厮杀,百姓休养生息,这难道不是好事?”
“这和谈定是谈不成的!”
“不去试,又怎知?”
“可……可若试了,置北金和西越于何地?岂不成了我们毁约在先?”
皇上冷哼一声,“口头之约,如何算数。再说南晋也已经向这两国派去了使臣,相信他们也会同意与南晋和谈的。”
吴敏及诸大臣却不知显而易见的事,皇上是真看不明白,还是心存侥幸。
大臣们正不知如何说,梦贵人此时抱住皇上胳膊。
“陛下,您看他们一个个长得多丑,丑就罢了,还摆出一副爹娘快要死了的样子,真让人讨厌。您让他们都跪下,低着头,我不想看到他们的脸。”
“别闹!”皇上低喝一声。
“我就要他们跪下!”
“梦儿……”
“陛下不答应,我就再也不理您了!”
皇上又开始哄梦贵人了,大臣们一个个皆摇头叹气,如此荒唐的一幕,竟就发生在他们眼前。
那梦贵人又哭又闹的,皇上哄不好,便回头冲大臣们喝了一声:“没听到梦贵人说的话,还不都跪下!”
这一下,大臣们人都傻了。
他们可以跪下,跪天跪地跪君亲,皇上是君,但梦贵人呢?
那梦贵人得了这话,十分得意,歪头往下看,见严暮此时抬头看向她,她还挑了挑眉头,一脸得意的样子。
严暮呵了一声,继而沿着长龙阶一步一步往上走。
皇上见此,皱眉喝道:“太子,你这是做什么?”
严暮嘴角勾了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眼里露出冰冷的杀意。
皇上先愣了一愣,随即怒道:“你想干什么?放肆!快来人!”
“皇上,梦贵人此举无异于夺您皇权,儿臣这便清君侧,还大荣一个政通人和!”
“你敢!”
皇上这话音刚落,严暮已经快步冲上前。
梦贵人瞪大眼睛,惶恐的往皇上身后躲。“皇上,救妾身,太子要杀了妾身!”
皇上大喊着救驾,可禁卫军一进来,却被群臣给挡住了。
严暮一把抓住那梦贵人,“你不是让本王杀了你么,现在如你所愿!”
梦贵人挣扎着,却见那泛着冷光的刃子一下捅下自己。
手起刀落,梦贵人在地上抽出了一下,很快没了气息。
皇上傻了一般,瘫坐在地上。
这时吴敏高声道:“梦贵人祸乱朝纲,蛊惑君心,罪当诛杀。皇上英明,当断则断,命太子斩杀梦贵人这祸害,正超纲,安社稷,群臣称颂!”
“你!逆子!”皇上指向严暮,眼里迸发出怒火,“你胆敢杀朕的妃子,你胆敢……”
“父皇,您再看看她。”严暮蹲下来,用只有父子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她可是南晋的细作,您被她蒙骗了。”
“你胡说!”
“我有证据,她给南晋的一封密信被我截获了。”
皇上眯眼,“一封信而已,你便断定她是细作?”
“一封信而已,您不也抄杀了严府上下将近百余口人?”
“你!”
“父皇,这龙椅果真坐着很舒服?”
皇上脸一沉,“你难道想谋逆不成?”
“儿臣没有将梦贵人是南晋细作的事公开说,便是给您留了面子,不然一国国君竟被一个细作迷得神魂颠倒,您的颜面何在?大荣的颜面何在?而大臣们还愿意效忠这样一个……昏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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