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吧。这边离不开。”
“你不过来,怎么解决问题?”
“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能说清楚吗?嗯。”
“可以说清楚的。我说详细点。”
“现在的窃听技术,你没听说过?过来。我们私下说。”
金兰打了个冷战,身子像是受到一种打击,下意识地缩紧。过去?她怕。那是一个魔窟,是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鬼地方。
和程颂的儿子相处,有几个年头了。后来,好歹是逃离了苦海,程晓君也不再纠缠她。
现在,又要她过去。可能是,他缺女人了。
在程晓君的眼里,金兰是一个雌性动物。
当初相识时,金兰曾经存过幻想,想和这个男人结婚。他的父亲程颂在企业里的权威让她心动。她想成为这个大企业掌权人的儿媳妇。
两个人的关系发展到后来,才让她明白过来,程晓君只是玩她而已,而且要她倒贴了许多,直至130万元货款的事发生。
程晓君和那几个公子哥儿,都有不少的女人。凡是他们想要弄到手的女人,少有可以逃脱的。
金兰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正用心后,茫然若失,倍感凄凉和悲哀,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尤其是那次喝酒喝多了后,程晓君把她让给了那几个哥们,她才彻底醒悟过来。
幸运的是,程晓君达到目的后,放了她,不再纠缠她,而且守信用准时把每个月的股份钱打到她的账户上。
程晓君把那130万元说成了她的股份,这事每每想起,她就不寒而栗。
金兰向组织部门请了假,说是有一笔业务要谈,就赶往省城。
在远程公司,金兰上班的时间,相对来说,宽松,自由。她是多种经营办公室的主任,所做的工作,需要时间上的自由。
程晓君的公司在省城。
以金兰掌握到的信息,那几个公子哥儿都有股份在程晓君的公司里。
距离越来越近,金兰的腿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没有到目的地,她就让出租车停下。
走了过去,不是程晓君的公司,是这个男人的住宅。
这里,曾经的一段时间里,也是她的住处。
只有几百米就要上楼去。
这几百米,金兰走的艰难,像是攀登悬崖峭壁一样的艰难。
时间是下午三点,太阳光正是暖洋洋。
敲门。
“进来。门没锁。”
这套房子面积不小,迎面是个拱门,房间的装修让人有置身异域的感觉。仿佛是在国外,到了遥远的浪漫国度。
金兰进来,窗帷就被拉上了,显出灰暗。空调开着,应该有温暖如春的感觉。可她还是感觉很冷。
顷刻之间,房间里灯光亮出辉煌的色彩,两面偌大的墙镜,让她无处躲藏。
她看了程晓君一眼。程晓君正对着她涩(谐音)迷迷地笑。
“先去洗个澡。一路风尘,辛苦你了。”像是铁器撞击后发出的声音。
这是预料中的程式,不存在躲开的问题。既然自愿来到这里,虽然这个自愿中有多多的勉强,金兰像一只绵羊一样,没有说话,像个听话的奴隶。只是,她脱衣服的动作缓慢。
“不要磨蹭了。我的时间宝贵,一刻值千金。”
金兰当着程晓君的面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服,两面甚大的镜面目睹了她的身体。
进了洗澡间,先是慢腾腾的洗浴。金兰脑子里一片空白,很想思考一些问题,却什么也想不上路子。
终是躲不开的一劫。金兰的动作也就不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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