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看守所血杀案26
所以这次,江帆也把小郭一起带来了。
“怎么说话的,包忠义,怎么说话的!老实点。”
小郭在后面申斥道。
老包打了个啊哈哈,而后淡淡道:怎么回话,能回话的死了,不能回话的说多了有屁用。
老包语言打着机锋,似乎有所指。
但是老包的妻子包乔氏死了,这么大的动静,老包不可能不清楚。
可是老包却只字不提,
即使老包不再爱包乔氏,可是多年的夫妻,难道就不应该表现出痛苦之色或是有该有的反应。
太冷血了,太无所谓了!
好像包乔氏的生死与他无关,脸上一脸淡然,这很是奇怪啊?
江帆决定单刀直入,与万名和王虎对了一眼后,便说道:
你知道你的妻子包乔氏死了吗?
你不问些什么?
老包叹了口气道:死就死了吧,谁不是死,死了也好?
老包说完到头就睡,再问什么也不说话,给了众人一脸冷屁股。
小郭上前拎起老包一顿申斥,这个家伙太放肆了。
万名摆摆手道:走吧走吧!
出了牢房,万名道:嗯,江帆,你之前了解的情况确信度很高。
这老包不当当是傀儡,可能这丈夫都是个挂名的,你们之后审讯老包时注意这方面挖掘。
这老包很不对劲,完全不合一个丈夫的常理。
等几个人来到三楼拐角处时,江帆突然席地而坐,而后摆了个盘腿的姿势。
江帆一扭头,正好看见了309牢房内有个人鬼鬼祟祟伸出头来,而后与江帆目光一对视,而后猛地缩了回去。
王虎和万名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努了努嘴道:
走,去看看。
309牢房内,看押犯人齐匡欢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脸色浮肿,特别是眼珠子都黑了一大圈。
在牢房门口,几人观察了一番。王虎和万名对峙了一下嘀咕道:这家伙?……
万名也看得出,这家伙应该是几天几夜没有合眼,看那脸上还挂着的泪痕,应该是长时间哭过。
奇了怪了,这老小子好好好的哭个球。
江帆内心突然波动了一下,就自言自语大声说道:
真是该伤心不哭,不该伤心的哭得像个泪人。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男人的真爱从不轻易付出,它藏在男人的心底,
一生只会对一个女人付出。
一旦付出,就倾尽了他的一生,他的所有。
不管以后再会面对多少女人,也只能暂时填补他内心的缺憾,
那些女人是可悲的,因为她们只是做了男人心中那个女人的影子。
男人惜泪胜过金子,大款的一掷千金见过不少,
几人见过两行清泪的男人。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请珍惜男人的眼泪,
因为那是真情的流露,
他会是你永远的归宿,
不要你们结果如何,
你应该感到幸运,因为有个男人心中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如若每个男人在你面前流泪,
请不要嘲笑他,那是眼前的某个情景触动了他内心的痛——
只是某些女人丝毫没有留意,
没有觉察到那泪珠的珍贵。
当一个强悍的男人为之流泪时,
请女人一定要珍惜,
那是他内心的真是表白。
不管倾诉的是他内心的痛,
还是对女人的爱和依恋,
女人应该感到幸福,只因是他用一生来深爱着那个她。
男人的真爱从不挂在嘴上,往往隐藏在内心深处。
他知道该怎么去呵护他的女人,去无微不至的爱护她。
愿意为她去与豺狼为伍,与虎豹厮杀,哪怕坚硬的外壳破碎,尖锐的长矛断掉,他也不肯后退一步。
因为他身后就是他挚爱发誓要用生命守护的女人。
看江帆这小子不断在牢房门口絮絮叨叨,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王虎自然不耐烦道:
小子,说些什么咧!
王虎没反应,不过那齐匡欢却紧紧抓着铁门的栅栏杆,一字一句仰着头听着。
突然,这家伙大声吼道:不,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能亵渎她!
小郭大声呵斥道:给我闭嘴,老实点!
看着墙壁上有斑斑的血痕,万名迷瞪起眼睛问一旁的小郭严肃问道:
你们私下进行了刑讯逼供?
小郭喃喃道:没有,这几天,所里出了这么多事,哪有时间去提审。
再说,他们都是十多年前的在押犯人,该提审的程序都走了个遍,也没有必要。
这血痕应该都是齐匡欢自己用手弄出来的,属于自残行为。
万名至于道:自残,哦……
万名和王虎对了眼后转身道:走!
走了几步,万名低低道:等会儿,立马提审这齐匡欢和那老包。
小郭沐阳同志,你马上再去调两个人手,24小时单独在他们牢房值守。
人不能再死了!
小郭马上朝楼下跑去叫人去了,沐阳立即转身站在309的房间门口。
走,那边是301包乔氏的房间,江帆,我有一声预感:这齐匡欢好像才是包乔氏的丈夫,你不觉得很荒诞吗?
嗯,我也是这样认为?万名接口道。
江帆,我跟你说话了。
江帆此时站在窗户迷瞪着眼睛不断打量着那靠外的玻璃窗,
这窗子用砖石堵了半截,上面是木质的玻璃窗,外面还安了铁栅栏。
江帆用手掰了几下玻璃窗的扇页,扇页纹丝不动,根本打不开。
江帆凑上去仔细瞅瞅,原来那扇页的木框侧面四周都用钉子钉牢了,根本打不开,只是起到一个透光的作用。
江帆摸着下巴,仰头四处打量:
哦,那儿,那儿怎么有个气窗。
这房子很高,足足有四米多,在靠屋顶西北角有一个十多公分的气窗。
江帆猛地一震,身子有些哆嗦,他赶紧朝外面一个值守的士兵道:
快,快和我去弄张长梯子上来,至少要够得着那里的气窗。
万名和王虎也凑过来道:怎么,那里有啥动静。
江帆沉声道:搞不清楚,不好说,先去看看那再说?这鸽子不会凭空来临,又凭空消失。
王虎也说道:嗯,还是你小子观察仔细,那么小的窗口,这屋子又高,不细看还真的是看不到。
万名也是好一阵打量,而后连连点头。
很快,梯子搬上来了,够长。
江帆爬了上去,因为速度快,嘣,头和屋顶撞了个结实。搞得王虎在下面哈哈哈大笑,万名趁机点火到:
我说,王老虎,你幸灾乐祸个屁,有你这样子当领导的。
一看跟你就没有好日子过!
王虎怒目道:万名局长,别上纲上线,有本事你去爬,看不把你老家伙屁股摔成八瓣。
嘘嘘,江帆在梯子上掩着嘴巴做了闭嘴的手势。
因为他看见了一只鸽子,白色的鸽子从看守所的院墙外飞来,稳稳落在了屋顶上。
须臾间,鸽子全貌看不到,只是停留在外面屋顶突出的部位,露出半边身子。
鸽子还不时用脚提起,不时梳理一下自己的羽毛。
目测了一下,穿过这个狭窄的通气口,距离应该有一米多,手根本够不着。我去,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鸽子应该大有玄机,不然为什么手帕不翼而飞,原来他们有这个鸽子相助。
江帆尽管很是激动,可是他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偷偷的快速溜下梯子。
手里还拽着方才在那通气口捡到的一根硬质的羽毛,应该是翅膀擦蹭留下来的。
此时王虎凑上前来,接过羽毛打量。
万名压低声音道:上面有情况?
江帆也小声嘀咕道:屋顶有个白色的鸽子刚刚飞了过来,应该就是那只。
我们得逮住他,而且要活捉,我们才能知道这个鸽子飞到哪儿去?
哦,万名和王虎都激动起来。
万名哦了一声道:江帆,你守在这儿,老虎我们下去。
你务必通知所有的人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我去技术科那里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能手。
两位领导退了出去,江帆也不敢待在这儿,悄悄退到牢房外隐身起来。
不久,看守所一切活动都停止了,就连那些看守所石头城墙上值守的哨兵都悄悄的匍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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