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门。你和离,是他们没福气。”老太太才不是个圣母呢,她巴不得陆观哲日子过不下去。
仇人过的越狼狈,她越开心。
镇国公府最绝。
直接火上浇油!
他们定制一张超大牌匾,敲敲打打给陆观哲送去,上面用红绸挡住,吹吹打打吸引了一大波人。
陆观哲被请出门。
瞧见镇国公府抬来的牌匾,面色铁青。
妈的,镇国公府这群疯子,不会真的这么疯送好人牌匾吧?!!
大家同朝为官,还要不要脸面?!
“快掀开红绸看看,送的什么牌匾!”有好事者大声喊道。
“陆大人快掀红绸呀。”
“陆大人,看看人家谢你什么?”
陆观哲在众人催促下,掀开红绸,硕大的好人牌匾暴露在众人眼前。
“好人牌匾!”
“陆大人,这是做什么好事了?竟惹得镇国公府送牌匾?”
众人猜疑不定,心头越发好奇,可陆观哲一副受到侮辱似的绝口不提。
他哪里不明白。
这是谢自己和离之恩!!
他拳头紧握。
不要脸的镇国公府!
全家老小,都是疯子。
偏生,他惹不起!
镇国公老神在在的将手背在身后,深藏功与名。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就不要脸,咋滴了?”镇国公半只脚都进了棺材,他还要啥脸啊。
容澈匆忙跑出来,便见到老父亲得意的姿态。
“爹啊,你做什么了?”容澈一脸懵逼。
“给陆观哲发好人牌匾啊,谢他和离之恩。他不和离,哪有咱家的机会?瞧瞧他家鸡飞狗跳的样子,啧,等许氏那几个孩子有出息,他更后悔呢。”
“儿啊,你再努把力吧。”
“周岁三十五,虚岁三十六,毛三十七,晃一下就四十岁。四十岁的老男人……”镇国公嫌弃的瞥了他一眼。
容澈脚下一软,差点摔雪堆里:“爹,你这一晃,就给我晃掉五年!你替我活了吗?”
我三十五啊,咋就四十了!!
“甭管晃不晃,筎娘那里咋样了?”
“容家今年有望娶上媳妇儿吗?”
“筎娘有啥要求吗?上门的话,需要我和你娘,一起嫁过来不?”镇国公眼巴巴的盼着。
容澈,竟不知说什么好。
“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咋生了你这个憨货!”镇国公劈头盖脸就捶他一拳。
笨死了。
“爹你不来府里坐坐?”容澈见他要走,急忙问道。
镇国公嫌弃的翻白眼:“媳妇儿没有,孙子没有,我来看你什么?你就一个嘴巴两个眼睛,还能长出朵花儿来?”
“嘴巴甜点,勤快点,殷勤点,别信那些君子远庖厨的鬼东西。”
镇国公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容澈幽幽的叹了口气。
二月初。
容澈连夜将陆家重新修缮完毕,许氏原先的寝屋,死过人。
便重新改到了容澈隔壁。
哎,他这点暗戳戳的小心思。
两个院子,只隔一堵墙。
墙上还有个小门。
容澈都快笑咧嘴,四舍五入,他这算不算与筎娘共处一室啦?就只有一堵墙呢……
“筎娘,这是墙上小门的钥匙……”容澈脸颊发红。
欢喜的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谢谢澈哥。待砚书考完会试,必定亲自宴请澈哥。”再有几日,便是会试,许氏这段时日一直操心此事。
“不用谢。”容澈很开心。
筎娘能将事情交给他,说明没拿他当外人。
许氏重新搬回家中,陆砚书已经在准备考试。
最让她头疼的。
二月,陆以珍该上学了。
二月初一,许氏将陆以珍从被窝里拖出来。
陆以珍睡的脸颊通红,浓密的睫毛紧闭,抱着锦被不肯松开:“不想上学呜呜呜,不想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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