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中,我不会邀请姑娘跳舞,你这家伙该不会一个一个拉进舞池吧。”
霍清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若是那些姑娘邀请我共舞一曲,我自然也不便推辞。如果很多姑娘邀请我跳舞,我自然选个身材好又漂亮的。”
娶一个相貌丑陋之人回家,岂不是如同花钱雇请了一位保姆一般无趣?
娶妻当娶贤妻美眷才是啊!必须得从众多美貌如花的女子之中精挑细选,觅得一位不仅容颜出众且脾性、品德皆佳者方为上策。
此时此刻,林璟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舞台上衣袂飘飘、轻盈舞动的众女子们,转头向身旁的霍清宴发问:“台上这么多姑娘,你可有看上眼的?”
“既然你非要逼我做出选择,那我便挑文工团台柱子——白姗姗。她既能歌又善舞,模样长得也还行。”霍清宴一边回答,目光却始终未曾离开过舞台中央。
“依我之见,这位白姗姗姑娘必定大受欢迎,你就拭目以待吧,看看今夜你有没有机会。”林璟语带戏谑地道。
六点五十霍清宴一放下碗筷就问他妈萧雅,“妈,大嫂给你带回来的那些香皂呢,能送我一块松木香香皂么?”
“你之前不是说你习惯了洗硫磺皂吗?”
“妈,今晚联谊。”
“我就说你小子怎么这么讲究了,你之前不是说不参加吗?怎么又想参加了。”
“你不是说让我早点娶媳妇吗?下午看演出的时候,我看到一姑娘感觉挺不错的。”霍清宴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还真的看中了文工团那些姑娘啊?不过我得提醒你一下,那些台柱子你最好别去招惹。她们可都是名花有主的,早就被上头的人给提前预订下了。”
萧雅皱起眉头,满脸忧虑地注视着霍清宴,心里暗自嘀咕: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开窍呢?
要知道,无论在哪一个单位里,都会存在一些靠走后门上位的人。而文工团作为一个备受瞩目的文艺团体更是如此。
这些所谓的台柱子能够成为舞台上的焦点,并不仅仅因为她们自身的才华或者实力超越其他演员。
很有可能只是因为长得比较出众,又或者是背后有着强硬的关系撑腰罢了。萧雅深知其中的门道,所以才会如此苦口婆心地劝告霍清宴。
霍清宴愣住了,疑惑道:“妈,你该不会说她们不干净了吧?乱搞男女关系可是要被挂牌的。”
“这个我怎么知道?人家有没有跟人睡,谁也看不到,只要没被发现她们照样可以嫁人。
你找什么对象我不管,但是你不能找个二手货,到时候人家肚子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
霍清宴挑眉,“有那么严重?”
“哼,你爱信不信!”
霍清宴哼着小曲儿走进洗澡间,拿着香皂仔细地揉搓着每一寸肌肤,感受着香皂带来的清新香气。
洗完澡后,他站在镜子前,认真地梳理着自己的短发,将其打理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随后,霍清宴换上一套崭新军装,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然后满意地走出家门。
他首先来到了林璟的住处,与他一同前往今晚的联谊活动地点。
当他们踏进礼堂的那一刻,霍清宴便开始寻找文工团的台柱子。
正如林璟之前所描述的那样,那位台柱子正被一群年轻的军官簇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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