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临回马车前冲她说了一句,“晗儿有孕在身,烦请替本王多多看着她一二。”
故而等祥王的马车远去后,楚云想压低声音对霓晗说了一句,“祥王很在乎你。”
霓晗笑了笑,“若非如此,我也坚持不到今天。”
楚云想挑了挑眉,没再多说什么了。
她因为自己前世过的太过不堪,太过卑微,太过不可饶恕了,今生只想管好自己跟自己身边的人。
而霓晗只是她名下一个楼里的掌柜。
还算不上她身边的人。
所以她并不打算涉入过深。
当然,若霓晗需要她相帮,主动与她说了,她还是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伸出援手的。
而霓晗是君慕祥的人这件事,在京中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曹淑容也早早就从萧愉歆口中听说了。
所以方才君慕祥送霓晗下马车,还有与楚云想说话的时候,她都等候在一旁,没有上前。
就连此刻,她也是等到楚云想与霓晗小声说完话了,才上前的。
随后萧府内,曹淑容刚把楚云想她们一行人领到她婆母房间门口,面色就是一变,慌忙拦下楚云想霓晗道:“有劳二位先在外面等候片刻。”
话落,曹淑容就领着红芸匆匆进了房间里面去。
还将房门给关上了。
楚云想与霓晗对视了一眼,十分有默契的远离了那房门几步。
因为里面有臭味飘出来。
想来是曹淑容的婆母又大小便失禁了。
而她们俩在外面足足等了有三刻多钟,曹淑容才打开门出来请她们进去。
此时房里已经没了任何臭味,还熏上了清新淡雅的香。
而那靠躺在床上的老妇人浑身清爽,衣着整洁,虽然已经头发花白了,脸上皱眉却没比曹淑容多多少,皮肤状态亦十分的好。
甚至就连精气神儿瞧着都要比曹淑容足一些。
可见曹淑容这些年将她照顾的有多精细。
而等她去到床前坐下,正欲给其把脉,其就反应极大的扑到站在床边的曹淑容身上,牢牢抱住了曹淑容的手臂,“淑容,这人脸上的疤好吓人!你让她走!快让她走!”
“母亲,这是儿媳给您请的大夫,她能治好您的病。”
“治病?我又没有病,我不需要治病,我要她走!让她走!让她走……”
眼瞅着自个儿婆母情绪十分激动的一直重复那三个字,曹淑容一脸为难的看向楚云想,有心想让楚云想先出去一下。
但她都还没有开口,楚云想就突然将一根银针扎在了她婆母头顶上。
然后她婆母就安静了下来。
同时楚云想的声音响起,“夫人别担心,老夫人眼下处在健忘症的中晚期,会因见到陌生人而失去安全感,又会因为失去安全感而生出诸多被害妄想,她此时定然是将我与此前曾伤害过她的什么人联系到一起了,才会如此的激动。”
曹淑容本来还有些不满楚云想招呼都不打一个就用针扎她婆母。
但她听完楚云想的话后,却是万分激动,“实不相瞒,一年前我们经人介绍请了一个神医到府上来给我婆母治病,谁想那竟然是一个庸医!打着他的医术不能外传,甚至都不能叫外人看见了的幌子,关起门来喂我婆母吃了一堆无用的药丸,还往我婆母身上胡乱扎了很多银针,害我婆母在那之后大病了一场不说,还变得不仅见到生面孔会怕了,偶尔见到除我之外的自家人都会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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