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愧是一丘之貉!
她们殿下就绝对不可能对她们小姐做那种事情!
在夜思胡思乱想的间隙,楚云想若有所思的将手中金票放回了托盘中。
拜幼时那三年炼狱生涯,以及此后噩梦般的多年解毒过程所赐,她对各种蛊都了若指掌。
但她方才却没有立刻就诊出钟离体内有蛊。
甚至没有断出钟离体内那是母蛊还是子蛊。
而是靠的猜测……
这意味着钟离身边的大夫可能用了什么遮掩之法……
也不知道那大夫用没用对方法……
若是不对,可是会令蛊的效果大打折扣的!
这边楚云想暗暗忧心钟离身边的大夫用错了方法,会导致钟离下在瑾王身上的同心蛊效果大打折扣,那边君瑾在回他瑾王府的路上就已经觉察到了些微不对劲。
因为他在远离城南驿馆后,回想起刚刚见到的楚云想,生出了跟前面不一样的决定。
他要如大哥一般,冲着楚云想过人的医术,设法把楚云想纳入他瑾王府!
尽管那很不容易,但有放手一搏的价值!
既能得到一枚很有用的棋子,还能在让大哥失去救命稻草的同时气坏大哥!
然后他就想到,他前面在城南驿馆时一生出要把楚云想收为己用的想法就立刻因为钟离而打消了……
此时却没有……
生性多疑的他,回府后,立刻唤了府医为他把脉。
但府医没有诊出任何问题来。
他也就暂时放下了猜疑,命人往辅国大将军府请楚黎安去了。
而此时临近东宫的一处转弯口,楚云想乘坐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正纳闷随车夫坐在外面的夜盼怎么没有提前与她说到了,就听得夜盼道:“小姐,祥王殿下的马车在前面拦住了去路,且祥王殿下还冲奴婢挥了挥手,这好似是有话要与您说的意思……”
祥王啊……
是看出霓晗有事瞒着他,又觉得她知道内情,来找她问话的吧?
楚云想稍稍寻思了几瞬才起身出马车。
谁想就她寻思那几瞬的功夫里,祥王竟然就已经走到了她马车边上来。
故而她走出马车的那一瞬,对上马车边上那张有六七分像当今皇上的脸,她都略微怔了怔。
而君慕祥直接开门见山的对她道:“你今日出东宫许久了,该是要急着赶回东宫去看太子的情况了吧?本王也就不多耽搁你的时间直接问了,你可知霓晗她近两日在因何事烦恼?”
楚云想抿抿嘴,没有立刻说什么,搭上夜思的手下了马车,又冲君慕祥福身行了礼,才启口问:“祥王殿下怎么不直接去问霓掌柜的?”
“她在本王面前,素来都报喜不报忧,问了也是白问。”
“兴许她有不想告诉您的理由呢?而我虽是知道……但我与她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可以对她的枕边人透露她刻意隐瞒之事的地步,所以还请祥王殿下见谅。”
“……”
君慕祥反复皱了皱眉。
到底是没有再问。
而是退后了一步道:“是本王唐突了,本王此前听闻太子不舒服时,片刻都离不了你,你赶紧回东宫去吧。”
“是。”
楚云想应罢后站在原地目送君慕祥回了他的马车上,再目送他的马车走远了,才转身上了马车。
坐稳后,马车一始动,她就小声问夜思,“你瞧见祥王腰间那平安扣了吗?”
夜思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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