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也好。”
话落君洛黎牵着楚云想出了马车。
出去之后,还率先跃下马车,不由分说的拦腰将她从马车上抱了下去。
然后他刚将她放下,就听得她埋怨道:“殿下逞什么强,还是爱惜点自己身子的好!”
“???在你眼里,我到底虚弱成了什么样子?只是抱你下个马车就成不爱惜身子了?”
“什么叫在我眼里,我可是你的大夫,我最了解你的身体情况了,我说你在强撑你就别想抵赖!而且我刚刚顺手给你把了个脉,这会儿你应该忍痛忍的挺辛苦吧?”
“……”
君洛黎噎了噎,压低声音道:“我还当云想姐你刚刚摸我手是想与我调情,没成想竟是在给我把脉,到底是我自作多情了!”
摸手就算是调情了?
是他太过单纯,还是她这个比他多活了近二十年的人太过不单纯了?
楚云想暗暗无语了一瞬,转而就冲已经迎了出来的叶竟道:“有劳叶总管扶殿下进去躺着,我现在去给他熬药,在我端药过来之前,别让他起身。”
“老奴遵命。”
叶竟笑呵呵的拱手躬身应罢就去扶上了君洛黎。
君洛黎幽幽怨怨的目送话落就撇下他走了的楚云想走远了,才由着叶竟将他扶回寝殿。
他刚躺到床上,顾清就前来禀道:“殿下,皇上让人送来了口信,说是楚大将军已经上呈了申请戍边的奏折,不过他在奏折中称京中还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跟交接,故而他恳请皇上先准许他膝下三子先一步前往,他处理完所有事务跟交接工作后,年后再举家前往。”
“父皇准了吗?”
“还没,那前来传口信的人称,昨日皇上对外宣布殿下的婚事后,京中老百姓大抵都觉得太子妃虽然与楚家断绝了关系,但在皇家眼里,辅国大将军府仍旧是她的娘家,所以才会让她为太子妃,故而在楚大将军申请戍边一事上,皇上想看看殿下您的意见。”
“父皇是看在楚家人想与云想姐修好这一点上,认为楚黎安留在京中比前去戍边更有用处吧?毕竟不论云想姐是如何想的,只要外人始终将她视作楚家的一份子,那外人就会认为楚家是她的倚仗之一,而我们则可以利用这一点来牵制一些人与事。”
“属下不敢妄自揣测,但属下认为殿下言之有理。”
“呵。”
君洛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又道:“若无今日楚黎安让人检验云想姐给俞氏开的药方有无问题这件事,本宫倒也会考虑将楚黎安留在京中作为牵制旁人的工具,但有了这件事,本宫已经彻底信不过他那个人了,未免他们日后在云想姐背后捅刀子,再伤云想姐的心,还是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的好,且往后还得安排人在他们身边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殿下英明,那属下这就去将殿下的意思转述给那传信之人?”
“去吧。”
“是。”
顾清应声而去后,叶竟将一杯热茶呈到君洛黎面前,同时问道:“殿下,老奴实在有些不明白,楚大将军一边想与太子妃修好,一边又不信任太子妃,这到底是何缘故啊?”
君洛黎喝了一口茶,才道:“他太过重视俞氏是其一,精于战术之人心都脏是其二,他会下意识认为云想姐对他们有恨有怨就难免会生害他们之心。”
“唉!太子妃对他们的态度,明明一直都只是想与他们划清界限!且以太子妃的本事,若真想害他们,他们还能瞧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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