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洛黎额上青筋狂跳。
要不是前面父皇派了人来提醒他都已经惩罚东阳整整两年了,都把人欺负的变了心性了,该注意一下分寸了,他是真想把她丢外面去摔哑!
幸好他快忍不住的时候,看见了楚云想。
当下他的不耐烦跟恼火都全部烟消云散了,再开口时语气也不知比刚刚好了多少倍,“我是不与你计较了,但当事人还没说不与你计较了,你要是能让她开口说原谅你了,我就放你去见父皇跟皇祖母。”
闻得他这话,楚云想是非常想把刚迈进殿门内的脚收回。
她的清白可差点毁在君芷鸳手里,怎么可能原谅!
但她转念又一想,以君洛黎对她的看重程度,按理君洛黎是不可能因为君芷鸳配合他演了那么一出戏,就不与君芷鸳计较了的……
那么他这么做了,就意味着当年的事还内有隐情?
想罢她就直接开口问:“殿下,两年前东阳公主企图毁我清白那桩事,可是另有隐情?”
“嗯,云想姐你果然……”
后面的‘聪慧过人’四个字君洛黎都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君芷鸳的哭声给打断了。
“呜呜,太子妃嫂嫂你是不知道,那桩事可冤枉死我了!”
“我明明只是让云春往那个无人居住的偏殿里头放十来只老鼠,然后把你骗进去吓唬吓唬你,谁想那十来只老鼠竟然变成了十几个被下了药的侍卫!”
“而当时父皇唤我前去问责时,我见你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脸色也白的吓人,还以为你被那些老鼠咬的很严重,本就心虚的厉害了,又被盛怒之下的父皇吼的脑子嗡嗡直响,稀里糊涂的就认下了,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被父皇罚到了东阳城去反省!”
“本来去东阳城的路上我还挺开心的,想着从此就能远离规矩森严的皇宫,能够自由自在的肆意生活了,谁想我到了东阳城后,三不五时的就有采花贼潜入我公主府!还不论我睡在府中哪个房间,他们都能找到我!”
“而我公主府里的侍卫都跟摆设似的,就算我让他们把我的房间周遭团团围住,那些采花贼也总能在不惊动他们的情况下把我抓走!虽说他们也总是能在采花贼对我动手之前将我救下,可次数多了,我日日都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夜幕再一次降临后,我的清白,甚至是小命都要折在某个采花贼手里了!”
“呜呜……”
“太子妃嫂嫂你就看在我这两年有大半的时间都过得提心吊胆,还有好几回都只差一点就要被逼疯了的情况下,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生整人害人之心了!”
“呜呜,呜呜呜……”
君芷鸳一鼓作气说完后,越想越委屈,哭的是比前面还要厉害了。
楚云想:“……”
十几只老鼠变成了十几个侍卫?
意思那桩事当时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呗?
有人事先得知了东阳公主要那般来吓唬她,然后……
不对……
从君洛黎当街射杀云春那一点来看,在那桩事里,至少云春不是完全无辜的!
因此她询问的看向了君洛黎。
君洛黎就道:“此前我的人在细查楚怡菡身边的所有人,做过的所有事时,意外得知了当年那桩事的真相,楚怡菡先是挑唆得东阳起了吓唬你之心,又许了云春一个好处,诱使云春按她说的把东阳交代的老鼠换成了一群中药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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