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再次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刘文栋晃了晃自己头晕脑胀的头颅。
“哎呀,田大人,在下顶不住了,急需睡眠。”
田大人拱了拱手,“昨晚辛苦刘大人了,赶紧回去休息。我们申时见。”
刘大人摆摆手,坐上了自己的马车。
宫门口清静了下来。
景仁帝此时慢悠悠的晃到了曹妃所住的宫殿——扶春宫。
宫院内很是安静,本该是用午膳的时间,却没有闻到半点菜香。
守在寝店外面的太监,看到皇上要通传,被景仁帝制止。
“你家主子不在吗?”
扶春宫的总管太监立刻跪地,“回皇上,娘娘身体不适,没有传膳。”
“身体不适?哼,朕看她是心情不愉快吧。”
景仁帝大步的走进殿内,早已听到声音的曹妃已经坐了起来。
景仁帝绕过屏风,曹妃跪地请安。
景仁帝居高临下的看了她许久,没有叫起,而是绕过她坐到了椅子里。
曹妃紧咬下唇,眼睛发红,泪意满满。
景仁帝抹过脸,不看她委屈的表情。
福公公让扶春宫的人端上来茶水后,悄悄的挥退了所有人。
整个大殿就剩下了景仁帝和曹妃。
“皇上,臣妾委屈啊。”曹妃终于开了口。
景仁帝嗤笑,“委屈?朕可有说你什么?哪来的委屈?”
“皇上~”
曹妃强忍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臣妾与那曹凡并不熟悉,年节下才得知,他是大伯丢失许久的嫡子,还不曾以新身份见过面,哪知他就出了这种事情。”
“何等事情?”
景仁帝紧紧的盯着她,昨日西安市广平侯府出事,审问期间得知了曹凡是前朝余孽。
即刻派人前往,他已逃之夭夭。
虽然曹凡很有可能是在得知宋府出事后,就有了叛断,并做出了逃跑的行动。
但若是没有宫里人的通风报信,景仁帝是不相信的。
他昨晚没有来质问,是想看看曹妃和楚王会不会主动承认。
早朝时楚王的那番说辞,让他的怀疑减少了许多。
可是曹妃现在的态度,又让景仁帝心生不满。
曹妃咬了咬唇,一脸痛心的说道:“臣妾不知道他出于何种缘故,不为自己辩解,闻风而逃。
更不知道他为何成了前朝余孽?他明明是我大伯的嫡子啊。曹家可是一心忠于皇上的。”
“曹家忠于朕?那为何朕的一品大员成了曹家的嫡子,却不在第一时间告诉朕呢?”
“是臣妾的错,臣妾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想要再三确定后再禀告皇上。哪知……”
曹妃的这套说辞都是与楚王的一致。
景仁帝已经确认过,昨天宋家事发后到今日,楚王并未来过后宫。
他们母子是不可能事先商量的,景仁帝轻轻的松了口气。
至于会不会有其他人在中联系?还得再查。
景仁帝端起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曹妃知道皇上这是信了自己的话,心情放松许多。
“可怜我大伯,刚认回来的儿子,又被人说是前朝余孽。这要是真的大伯必会大义灭亲,可要是被人冤枉的呢?”
景仁帝将茶碗重重的放在茶桌上,“怎么?他都闻风而逃了,你还觉得他是无辜的。”
“皇上。”
曹妃脸上的委屈没有褪去,又添了一层不敢置信。
“您想啊?什么人能够做到将府中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瞬间转移?”
“爱妃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今日朝堂大理寺卿才刚汇报,曹府空无一人,你便知道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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