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面前的,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一切按老百姓最希望的办。只有这样,才能用实际行动收复人心,人心收复了,组织上调查起来,也会看到自己的光明磊落。这也是自救的唯一办法。
“一切按老百姓最希望的办……”满长安喃喃重复了一句,若有所思。
林方政和他碰了一下:“好了,这事不聊了。听说弟媳妇怀孕了,你动作挺快啊。”
满长安嘿嘿一笑:“解决了分居问题,也就提上日程了,毕竟她年纪也不小了,再大点生孩子对身体压力很大。”
“嗯,是的。早点生了也好。不过她压力可就大了,你虽然比以前忙多了,也得多挤出时间陪她,只要是这方面请假,我全批准!少在外面参加乱七八糟的局。”
满长安说:“除非组织上安排的应酬,我现在基本上不参加各种饭局了,没什么劲。”
林方政肯定地点了点头:“所谓的局,不过是一个又一个酒肉圈子罢了。没错,在一些小事上,多了他们这些朋友,能多个解决办法。但如果和自己失去的身体健康和家庭陪伴相比,这笔账就很划不来了。”
这倒不是他乱发感慨,而是这么些年,已经看透了。
在这个社会上,什么人热衷于各种局呢?
心存妄想的人。
社会是有阶级的,什么阶级才能拥有什么样的圈子。你的家庭最多也就是科级,你就不太可能和处级、厅级交朋友。哪怕你上赶着去敬酒、去买单,对方也只不过笑着点个头“小李还是很优秀的”。转头又把你给忘了。
这个社会,向来是互相利用的,你得对人家有用,人家才会高看你一眼。有钱花钱、有姿色奉献姿色、有命卖命,兴许还能有一丝挤进圈子在外围打下手的机会。
要知道,权力财富地位和艾滋病一样,只通过血液、母婴和性传播。
“是的。”满长安极为赞同。
林方政说:“后面生产的时候,要是想临时转去省妇幼,跟我说,我想办法给你们尽量安排单间。”
并不是说省妇幼没关系就不能进,现在都已经平民化了。而是制度有所限制,如果你一开始没在他们医院建档,临时转过去是有些难度,不是特殊原因一般不予接收。再一个,单间病房确实是需要一点关系,不找个护士长以上的人打招呼,总会有插你的队。
有人说,现在生育率不是下降了吗,好多妇产医院都没什么孕妇了。
说这话的人,既懂中国,又不太懂中国。总数是下来了,但基数还在,优质资源仍然是要抢的。哪怕县妇幼都倒闭了,也不耽误省妇幼人满为患。
“谢谢林哥。”满长安高兴的和林方政碰了一杯。
“啧~”情绪渐渐平息下来的林方政,忽然觉得这酒是如此之烈,也不敢仔一口闷了。
吃了口菜,林方政问:“实验小学的女老师多不多?单身的。”
“老师不都是男少女多嘛。单身的话,实验小学可能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的。”满长安忽然道,“突然问这个干嘛?可不能有邪恶的想法啊。”
林方政切了一声:“拉倒吧。我还能有什么邪恶想法。要有想法也不是在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候。我是在想,还有没有单身的女老师,学历高点的,性格好点的,长得端正的,给文赋介绍介绍。”
林方政的条件排序也是有意思,先是要求学历。倒不是学历高的就最合适,而是从概率上说,学历越高,智商越没问题,越能和房文赋有共同语言。而不是一个聊“新质生产力”,另外一个却问“是新开的一家饭店吗?”
然后就是性格,最后才是长相。不能说长相不重要,非得把漂亮的丢一边,去选个丑的,美其名曰“不让别的男人惦记”。
别的男人惦不惦记,先不管。你自己得先惦记才行,要是长得不尽人意,你都没什么兴趣,那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满长安这才明白过来:“哈哈,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文赋这是也着急了啊。”
“也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了,不能因为给我当联络员,就白白耽误人家时间。先给他介绍几个,看得上就成,看不上就让他自己去发展咯。”
“嗯……那肯定看得上啊。”满长安笑道,“实验小学的单身女老师,性格咋样各有差异。但长相和学历那大部分都是不错的。保管能让他满意!再说了,就文赋这样的好资源,她们那都是上赶着来的。就怕文赋会选择困难噢。”
这话倒也不夸张,房文赋这么年轻的副科实职,又是县长秘书,前途无量。长得又不丑。对于一个县城的相亲市场优先体制内的大环境而言,房文赋简直是王炸入场。所以林方政一点不担心房文赋会败兴,完全取决于有没有能让他看得上的了。
“行吧,你回头跟弟妹说声,让她帮忙留意一下吧。”
“好。”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杯盘狼藉。满长安想让林方政早些休息,主动提出到此为止。顺手将垃圾清理带走了。
满长安走后,林方政发热的大脑这才在静谧的环境中冷却下来。不出意外的话,谢正豪马上就要收到传唤通知了。林方政拿出手机,将谢毓秋的号码设置了屏蔽。做都做了,那就做绝点吧,省得又来影响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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