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是想想。
嘴角口水直流的楼小楼——
却在做这件事。
高兴。
太高兴了!
这六个字,就是楼小楼今晚的状态。
她和崔向东盛情邀请王以臣吃个便餐被婉拒后,俩人离开了市政府,在不远处找了个饭店。
从上午忙到现在,他们连午饭都没有吃。
现在终于大局已定,他们在放松下来的同时,也感到了饿。
不过俩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吃太多,喝酒也只是适可而止。
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吃的太饱了,不利于运动不是?
真要开怀畅饮了,也会影响状态。
晚饭最多七分饱就行。
他们离开饭店后,谁都没有提起要连夜返回云湖县。
甚至他们都没管停在路边的车子,就并肩说笑着什么,逛起了附近的老东门夜市。
夜市内人来人往。
衣服鞋帽,针头线脑,玩具图书啥的,应有尽有。
女人天性爱逛街,崔向东知道。
只是他不明白,楼小楼在买了一副薄手套后,为什么又买了个小孩子玩的跳跳球。
跳跳球鸡蛋大小,材质透明,五颜六色,中间有孔,可栓上麻线在地上来回的弹跳。
只等俩人等到夜深,找了个不用身份证的旅店后,崔向东才明白,她为什么要买这两样东西。
她怕自己狂浪如火后,再抓伤咬伤崔向东。
这个女人,越来越懂得疼男人了。
两次云湖水库边上,崔向东两次伤痕累累。
如果楼小楼不那样做,她就无法找到状态。
她只喜欢让男人伤痕累累,却不许男人掐她一手指头。
她有多么的疯狂,就有多么的爱美。
戴上手套就没事了。
即便她恨不得把他的皮给抓下来,也不会留下丝毫的伤痕。
即便她想用牙齿把他撕成碎片,却因球合不上嘴。
最多只能流口水。
忽然。
口水直流的女人,掐住了男人的脖子,不许他再动一下。
男人不解。
“让我咬你一口。就一口。要不然,我可能会死。”
女人用眸光这样清晰的表达。
男人没说话,只是拿走了球。
“啊!”
她低低的咆哮着,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当鲜血的味道,被她的味蕾清晰品尝到后,她的大脑也彻底的空白一片。
再也不知今昔是何年。
过了多久?
东方冒出了曙光。
猎杀猎物足足五次的母豹,舔舐着猎物的伤口,眼里全是愧疚。
猎物却毫不在意。
猎物嘛,当然得有猎物的觉悟。
猎物生来,就是被母豹用牙齿来猎杀的不是吗?
如果连这个罪都受不了,那还当什么猎物啊!
“我终于明白,我这种女人,只能当情人而不能当妻子了。”
女人喃喃地说:“因为,妻子和丈夫朝夕相处。没有哪个丈夫,能受得了如此变态的妻子。情人就不一样了,在一起得找机会。”
男人随手捉住她的左脚把玩着,看着脚趾上的红色胎记,说:“其实也好办。我真要娶了你,拔掉你的指甲,敲掉你的牙就好。”
“那样的我,就不是真正的我了。”
女人扭着钻进他的怀里,闭上眼:“昨晚吃饭时,你说你要找我借钱?因为我当时的心思,都在咬死你的这方面,没有听清楚。”
她没撒谎。
崔向东也相信,楼小楼和他说的每一句话。
他也做好了,要把丢掉苏家的支持,一年内赚十个亿代母还债,借钱去香江豪赌一把的那些事,全都说给她听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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