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爹接连冷笑,对商玉溪说:“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商家的未来家主,却蒙在鼓里。你说,你该不该被打?”
商玉溪清醒,用力咬住了后槽牙。
沈老爹摆了摆手:“走开,我不愿意看到你了。以后,也别来这边烦我。”
商玉溪——
恭恭敬敬地弯腰,对沈老爹深施一礼后,转身快步走开。
再次蹲在椅子上的沈老爹,眼皮子一翻,问崔向东:“你怎么还没滚?”
崔向东——
真想掐住老头的脖子,喝问:“你吃我的,喝我的。我把你当老丈人伺候着,却这样对我?”
切。
沈老爹嗤笑:“我知道你留下来,就是想套话老爹,知道你做的那些破事不。”
嘿嘿。
崔向东讪笑了声,走到椅子后,给沈老爹捏肩。
诚心想给沈老爹当个好女婿的嘴脸,可谓十足。
沈老爹很享受,闭上了眼。
说:“沈家之所以关注商家和康家,是因为有一家要除名了。随着康家的除名,在沈家村的一块牌牌就会被拿掉。康家是怎么被除名的过程,得详细的记录在案。要不然,沈家村吃饱了撑地,才启动某个单位,去调查这种事。”
沈家村在华夏,那是当之无愧的豪门俯视者。
甚至可以说是“豪门之王”。
他们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也不参与任何官商之事。
但——
哪家豪门崛起,哪家豪门殒落;甚至哪家豪门为什么崛起、为什么殒落;存在的这些年内,主要人物都做过什么等等;沈家村都要调查清楚,并记录在案!
也许,这才是千年沈家存在的意义之一吧?
哦,哦。
崔向东这才明白了那么一点,问:“我崔家的牌牌,也在沈家村?”
沈老爹淡淡地说:“崔家的牌牌,早在你大伯死的那天,就被拿掉了。”
崔向东说:“我问的,是云湖崔家。”
呵呵。
沈老爹满脸的不屑:“就凭云湖崔家这点小体量,尤其你老婆连崽都没生一个。你就想你家的牌牌,出现在沈家村的‘豪门牌林’中?简直是笑话!你做的那些破事,沈家村就从没有正眼看过。”
这样啊?
那可就太好了!
我还真怕沈家村的专人,会在某个本子上记下“某年某月某日,崔某人被某女,给搞得腰酸三日”此类的信息。
我只想当个幸福的透明人——
崔向东长长松了口气,缩回给沈老爹捏肩的手,抬脚就走。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如果再给沈老爹捏肩的话,未免有“阿谀奉承”的嫌疑。
一旦传出去,会有损崔家主的逼格。
嗯?
这小子得到答案后,就立即撕下了“孝子贤孙”的虚伪嘴脸?
闭眼享受的沈老爹,有些生气。
可看在真真的份上——
沈老爹缓缓地说:“忙完手头上的事后,去边境市安抚下真真。等你回来后,云湖崔家的豪门牌,入牌林。”
崔向东却像聋子那样,脚下片刻不停的快步离开。
“想让我被沈家暗中观察?呵呵,想得美!”
崔向东不住撇嘴时,脑海中却又浮上了那个娇柔娇弱的美妇。
哎。
他轻轻叹息,摇头把那个影子,甩出了脑袋。
走向了站在小柔湖畔的商玉溪。
——————
千年沈家,不是吹出来的!
求为爱发电。
谢啦!
商玉溪今晚来娇子集团,可谓是收获颇丰啊。
沈老爹的当头棒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笔,受益终生的财富!
也正是从今晚开始——
商玉溪才有资格,知道了千年沈家存在的真正意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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