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书记没言语,自顾地四处看着,慢慢地向前走去。
云飞扬用充满期待甚至恳求的眼神望着萧何吏。
萧何吏狠了狠心,走上前用右手拍了拍云飞扬的左肩,眼睛却向云飞扬的身后望着:“飞扬,今天有事,改天我会好好给弟兄们赔罪!”说完快步向任书记赶去,生怕看到失望的眼神和再次恳求的声音。他怕自己坚持不住。
云飞扬呆立了一会,随即转身追了上来:“萧队,你们去哪?我送你们!”
萧何吏眼睛有些发酸,没敢看云飞扬,把头转向一边悄悄地说:“飞扬,你赶紧去弟兄们那,我一完事就给你打电话,如果你们没有散场,我早晚一定会赶过去!”
云飞扬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我们等你!”说完犹豫着走了。
萧何吏连忙快步追上任书记,任书记不紧不慢地走着:“何吏,咱们就在这附近吃吧。”
“好啊。”萧何吏有些喜出望外,对他来说,这顿饭是吃得越早越好,结束的越快越好。
两个人找了个偏僻的小店,点了简单的四个菜,任书记要了两瓶啤酒,一人一瓶。
萧何吏心里有事,食欲自然不佳,任书记觉察到了,笑着说:“何吏,是不是心里老想着赶第二场呢?”
萧何吏不自然地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任书记又笑了笑:“何吏,我本来也是有些话想跟你说说的,但看你现在心神不宁的,就留到以后说吧。”
萧何吏心里发苦,当断不断必受其乱,那边没去,这边也耽误了,这就是教训啊。
任书记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嚼着,直到完全咽下去,又喝了一口茶,这才抬起头来紧盯着萧何吏的眼睛问道:“何吏,我问你个问题。”
“任书记您问吧。”萧何吏敏感地觉察到这可能是个重要的问题。
“你既然在这里吃的心神不宁,为什么还要选择跟我一起吃?是怕我不高兴?还是有其他原因?”任书记的眼睛依然紧盯着萧何吏。
萧何吏心里翻腾了一下,他没想到任书记会问这样的问题,或许这个回答会轻而易举地葬送任书记对自己以前的良好印象。
任书记不再逼视萧何吏,神态轻松了夹了一筷子菜:“说心里话就好,没有什么好犯难的。”
萧何吏莫名地有些紧张,考虑了一会,却突然笑了,轻松的笑容里含着些许的自嘲,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了呢?任书记以后对自己再不好,也总比郝海平书记要好吧,以前那么难都过来了,现在又怕什么呢!想到这里萧何吏对任书记笑了笑:“任书记,这么说吧,我在这里吃饭,确实有点心神不宁,但还能吃下去,一会我赶过去,也能喝得很痛快,但是,如果我现在是那边坐着,或许一口菜都吃不下,会更加心神不宁。”
这个回答,仿佛是说出了原因,但却又没有说出明确的原因,任书记笑了笑,仿佛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朝服务员招招手:“来两碗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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