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什么?我需要明白什么?王文超,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当了个委办主任我就怕你了,老子进县委办的时候你小子还没生了你,跟我牛,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了,我就不写,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在县委办干了二十多年了,我看看谁敢把我牛德生怎么样,别说你,就是以前刘洪波坐在这里的时候也一样要对我客客气气。跟我横,你毛都还没长齐”牛德生一点都没有见好就收的觉悟,越说越离谱,连脏话都说了出来了,说完之后直接非常嚣张地走了出去。
剩下一肚子火气和莫名其妙的王文超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王文超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搞明白情况,自己以前根本就不认识牛德生,更加谈不上过节。今天自己只是给他安排个任务,他牛德生作为文秘组的负责人,平时基本上没事可干,自己给他安排写个稿子没什么不对的吧?这本身就是他的本职工作,而且自己也说的很客气,敬重他是为老同志,王文超怎么也想不明白牛德生怎么像疯了一样跟自己顶牛了。王文超生了一肚子的闷气。他对他王文超没个好脸色这不要紧,重要的是他牛德生不服从指挥,完全不把他王文超这个主任下的任务和命令放在眼里,这样的人要是继续放在文秘股里面当股长那还得了?那以后整个文秘股还能服从指挥吗?还有他王文超说话的份吗?王文超有了要把这个像神经病一样的牛德生给弄走的想法了。
王文超刚坐下抽了几根烟,刚把火气给压下去,就见到欧阳兰走了进来,看了看王文超,连忙说道:“王主任,不要生气,这个牛德生他就是这个脾气,他人缘很不好,整个县委办就没有他没有吵过骂过的人,几乎没人跟他说话,很多都说他就是个神经病。如果不是他笔杆子确实好,领导们有要依靠的他的地方,他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当然,这些都是我从他们嘴里听来的,我也是来不久,对于以前的事情不太了解。不过这个牛德生是真的有点像神经病,经常见他跟别人吵架,很多人都说他是更年期来了”。
“你怎么知道他跟我吵架了?”王文超奇怪地问着欧阳兰。
“我···我··刚刚下楼路过旁边办公室听··听他们说的”欧阳兰有点后悔地说道。
“怎么说的?说来听听”王文超又点了根烟看着欧阳兰说道。
“其实是我路过文秘股,听到牛德生自己在办公室里吹嘘,说的很难听,反正就说他直接骂了你,你什么都不敢说他,还说你···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吧”欧阳兰说着说着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主要是牛德生话说的很难听,她总不可能当着王文超的面把这些话给说出来吧。
“他是不是说他王文超算个屁啊,被老子骂的屁都不敢放一个的,对不对”王文超笑了笑问着欧阳兰。
欧阳兰震惊地看着王文超,随后有些尴尬地点头说道:“差不多是这样的,反正话说的不是很好听。他就是这样的性格,嘴很碎,而且有些老学究老封建的思想。很多牢骚,总觉得以他的能力和功劳别说提副主任了,就算是当主任那都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对于领导有意见。我看他也不是故意针对你的,主要是这次提拔的事没有他的份他憋了一肚子的气,你千万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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