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儿子没动手,真的,儿子就是被那孙祁给连累了。”
苏淳此时心里对这个孙祁真是恨的牙痒痒,之前祸祸岚姐儿,现如今又来带坏他儿子,可无奈碍着老丈人的面子,他又不好寻上门去说些什么。
“你说的可是实话?”
“是实话,是实话,儿子绝不敢欺瞒父亲。”
苏子韦话音刚落,收到消息匆匆赶来的沐芸进了厅堂就扑到了自己儿子身边。
看着他此刻邋里邋遢的模样,沐芸心疼的替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衫。
“主君,韦哥儿这是怎么了?”
“哼!怎么了,小小年纪去那烟花之地喝酒狎妓,还与人斗殴,这不被人逮了,他老子我刚去接了他出来。”
“什么!”
沐芸闻言用力拍打着苏子韦的胳膊,“你这死孩子,那种地方是你该去的吗?今儿个就算你爹爹能饶了你,为娘也饶不了你。”
“阿娘,真的不是,是那孙祁硬拉我去的,也是那孙祁与人起争执,我是被连累的,儿子刚刚也都与父亲解释了。”
“行了,你也别搁我这儿叫屈了,或许是孙祁拉你去的,可你若真想走我就不信他还能将你拴在裤腰带上绑着你?
无非是你自个儿心性不坚,念在你是初犯,又不是故意为之,罚你去祠堂跪着悔过,再将礼记与道德经各抄五十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起来。”
苏淳说完,甩甩衣袖就走出了前厅。
沐芸自知这惩罚已经算是轻的了,便也没再多说什么,只领着苏子韦回他的院子稍稍收拾了下,又亲自将他送去了祠堂。
......
—— <{=.......——
苏淳心里有气,又不好去寻老丈人的不快,便想着让孙晓丽什么时候回她娘家去说道说道。
他虽生气苏子韦去那种地方,但私心里也信他是被孙祁硬拉去的,毕竟往日里他的韦哥儿那么乖,课业什么的也还都不错。
于是苏淳板着脸从前院出来后就径直去了贤雅居。
只是他刚迈进房中,看着喝完一大碗中药的孙晓丽,才想起她这些时日身子不爽利,顿时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迁怒与她。
苏淳走到房中桌前坐下,敛了脸上的不快,清了清嗓子说道:“你这也病了有些时日了,怎的一直不见好,不若再请个大夫来瞧瞧。”
孙晓丽这身孕如今已有三个多月了,胎也算暂时坐稳了,所以自然没什么可瞒的了,她本就打算找个机会告诉苏淳,此时他起了话头,她正好接话说起了此事。
“夫君,其实我一直都没生病。”
“昂?既然无病,你这天天喝那么些药作甚?”
孙晓丽起身走到苏淳身边的凳子上坐下,拉起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上。
“夫君,您又要做爹爹了,之前未满三月不宜声张,所以我才推说自己感染了风寒,这些时日喝的是安胎药。”
苏淳感受着她微微有些凸起的腹部,一时之间竟是忘了反应。
孙晓丽见他默不作声,以为他不是很高兴,于是略有不快的又轻喊了他一声。
“夫君。”
听见孙晓丽喊他,苏淳这才回过神来,瞬间大笑出声。
“哈哈哈...”
“好,好,好啊,我又要做爹了。”
“夫君刚刚都没反应,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这个孩子呢~”
“胡说什么呢,为夫那是太高兴了,才一时间忘了反应。”
苏淳说着就想去抱孙晓丽,但转瞬想起她怀着孕,又怕自己太过激动不小心伤着她,于是小心翼翼的朝她身边挪了挪,轻轻的揽住了她的肩膀,大掌也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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