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勉:“母亲,客人可都送走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宴会自是无法进行下去了,早先林薇已经遣人回暖阁寻了个借口将客人给送出了府。
“我方才已经派人去送了,这会儿该是都走了。”
虽说林薇是当家主母,可秦勉是勤国公府唯一的嫡子嫡孙,往后这勤国公府的爵位也是他承袭的。
所以在秦勉父亲不在的情况下,小事林薇做主,大事自然秦勉比她更有话语权。
秦勉:“秦桑,你先说,今日这事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我嫌暖阁无趣,同娘亲寻了个借口回了自己院子,后来发现耀哥哥醉酒坐在我院中石桌前,我怕他着凉染了风寒,便想着扶他进房间躺会儿,后来...后来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秦桑话落,一旁的林薇用帕子轻拭着眼角,啜泣着小声低喃道:“我可怜的桑儿,这女儿家名节是何等紧要,这可如何是好啊...”
秦勉没有理会一旁的林薇,而是看向低垂着头的孙耀问道:“孙耀,你有何要说?”
孙耀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秦勉说道:“我...我今日饮多了些,本想去暖阁外醒酒,后来有一个小丫鬟同我说岚儿妹妹寻我去桑雅苑,当时我酒意上脑,并没有多想,再后来我只记得我坐在石桌前,其余的我都不记得了。”
两人话到此处,在座的所有人谁能不明白其中的蹊跷呢?
可碍于和勤国公府之间的颜面,孙耀又的确毁了人家姑娘的名节,即便错不在他,这个哑巴亏除了吃下,还能如何?
秦勉:“母亲意欲如何?”
“这,这还能如何。”
林薇说着看向一旁的孙赴和罗氏道:“我们两家也算知根知底,这俩孩子从小就认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也只能赶紧张罗着将婚事给办了,亲家你们说呢?”
孙赴和罗氏对视一眼,又看向对面脸色不虞却缄默不语的苏淳几人。
上一回苏以瑶在辅国公府上撒泼的事儿罗氏还历历在目,此时她也是颇为头疼,这勤国公府是太后娘家不好得罪,可这苏家有顾宴令在背后撑着,同样得罪不得。
罗氏斟酌一番后开口说道:“这...的确,今儿这事儿我们耀哥儿是脱不了关系,可他已经有了婚约在身上,婚期也早已定好了,就在明年开春以后,这若让桑姐儿先进门,怕是不妥。”
林薇听懂了罗氏话里的意思,可若要让自己的宝贝闺女晚进门做小她是肯定不愿意的,即便错在自己的女儿,可那苏家不过是个伯爵府,又怎堪与他们国公府相比。
“那不如这样吧,让桑儿同苏姑娘一同进门如何?苏大人,您觉得呢?”
被林薇点名的苏淳看了苏以瑶一眼,讪笑着回道:“这...一同进门倒是也..也可以哈..呵呵...只是这位分...”
苏淳话落,跪着的秦桑就急急开口道:“当然是我大,她小,她一个区区伯爵府的庶出怎配跟我比。”
秦勉斥责的话还未出口,护犊子的苏以瑶就抢先说道:“你放屁。”
秦桑:“你..你怎的这般粗鲁,宴哥哥,你看她...”
“耀哥哥,宴哥哥,咯咯咯咯咯,你鸽子啊,也不问问人家认不认你这妹妹。
文明的词汇自然是说给有学识有涵养,知礼仪守分寸的人听的,对于你这种不知廉耻,借机爬床的下作之人,我更难听的话还没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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