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孽啊,乖宝儿,你怎的就非那顾宴令不可了呢?”
“疼...祖父,欣柔好疼啊~~”
汾阳王看着还未醒来,昏迷中还无意识呢喃着疼的孙女儿心疼的无以复加。
“乖宝儿你放心,苏以瑶既然害你伤了腿,那祖父定要她拿她的腿赔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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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云亦云,不一会儿,苏以瑶与欣柔郡主赛马的事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听完事情经过,皇帝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心里希望着他那糊涂叔父不要钻牛角尖,不然,他怕是只能违背先帝的临终之言了。
只是到底是天不遂人愿,营帐外守着的士兵此时进来单膝跪地行礼后回禀道:“陛下,汾阳王在帐外求见。”
皇帝摆了摆手,“宣。”
士兵应声退出去的同时,皇帝朝一旁的曹总管吩咐道:“曹全呐,你去将子宸和那苏家小姑娘一并喊来。”
“是,奴婢这就去。”
......
“老臣叩见陛下。”
“叔父免礼,起来吧,来人呐,赐座。”
“谢陛下。”
汾阳王谢了恩,刚坐下便急着开口道:“陛下,老臣前来......”
皇帝抬手制止了他要接下去说的话,“叔父所为何来朕大致有数,只是朕劝叔父还是好生思量一番,有些话到底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到底念及过往亲情,皇帝唤汾阳王一声叔父,劝他思量再言,也是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只是汾阳王终是辜负了皇帝的一番苦心。
“陛下,老臣今日要状告那令瑶县主,骄横跋扈,肆意妄为,纵马伤了欣柔的一条腿。
陛下——,欣柔可是你的亲侄女儿啊,她的腿往后都治不好了啊,她还没有嫁人啊!”
皇帝闻言彻底冷下了脸,“既然汾阳王要告状,那不如等那苏家丫头到了当面对峙吧,朕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就将人治罪不是。”
汾阳王只是听闻欣柔郡主和苏以瑶赛马,并不知她们二人还立下了契约,他想着不管如何,欣柔的腿伤了是事实,今日怎么样也要让苏以瑶付出相应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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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见过陛下。”
“臣女苏以瑶叩见陛下。”
“行了,都免礼起来吧。”
顾宴令、苏以瑶:“谢陛下。”
“苏以瑶,汾阳王状告你纵马行凶,伤了欣柔郡主的腿,此事你可认啊?”
“回陛下,臣女不认。”
汾阳王:“苏以瑶,本王亲眼所见,容不得你狡辩。”
“老王爷当真亲眼所见?”
“自然。”
“那敢问王爷,可曾瞧见欣柔郡主强逼我与她赛马?”
苏以瑶不卑不亢的说完,转而面向上首的皇帝接着说道:“陛下,欣柔郡主仗着自己的身份逼我与她赛马,并立下赌约,若我输了就要到陛下面前自请退去与顾将军的婚约。
郡主对顾将军颇为执着,时常来寻臣女麻烦,臣女亦是不堪其扰,逼不得已才只能应下与郡主赛马,臣女这里有郡主手书的契约为凭。”
话落苏以瑶从袖口取出当时所立的契约,交由曹总管转呈给了皇帝。
皇帝扫了一眼契约上的内容,将契约又递给曹全说道:“去,拿去给汾阳王好好瞧瞧。”
汾阳王接过曹总管递来的契约,将上面的内容仔细看过之后,捏着纸张的手无力的垂落了下来。
他明白,有这纸契约在,想要让皇帝治罪苏以瑶是不可能了,但他又不甘心就此罢休。
汾阳王起身跪在地上,“陛下,欣柔还小,不谙世事,这契约说不好就是她苏以瑶诓骗欣柔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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