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苏淳其实话里还有别的意思,庶出加退婚,那样的人家能看上才怪。
原本以为早就麻木了的心还是忍不住微微疼了一下。
老太太:“若那余家看不起庶出的女儿,那这样的人家不嫁也罢。”
苏以瑶:“是,祖母说的是,我提出来也是先让祖母和父亲知晓一下,后续如何还有待考察。
等他抵京,顾将军会带他上门来拜访,到时二姐姐可以先瞧瞧,若是不喜,我们再找便是。”
老太太:“对,咱们先看看。”
老太太点了头,苏淳自也没什么好说的。
苏以瑶那么着急的一回府就将此事摆到台面上来说主要是怕那些打主意的人会把念头打到苏淳那里。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淳要真胡乱应了,她一小辈还真不方便插手。
提了顾宴令也是想让苏淳有个忌讳,这样他要应下前脑子里好歹会琢磨琢磨能不能应。
......
—— <{=.......——
出了寿安堂回到久违的玉瑶轩,连日来的路途颠簸使得苏以瑶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先美美的睡上一觉。
恬酒:“姑娘,脱了外衫去床上睡吧,舒服些。”
窝在软榻上已经有些犯迷糊的苏以瑶挣扎着起身,在恬酒的伺候下换上寝衣,钻入被窝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
......
这边苏淳离开寿安堂的时候,老太太不放心特意又嘱咐了他一句,‘余则书的事还未有个定性,莫要再同旁人提及’。
苏淳应声离开后本欲去往暮云阁,但想着孙晓丽还有孕在身,未免她知晓自己回府不第一时间去看望她而动气伤身,到底还是转了脚步去了贤雅居。
孙晓丽:“主君回府了?”
李嬷嬷:“是,方才下人来禀过了,说是主君与两位姑娘一同去了寿安堂了,想必一会儿就会过来了。”
听闻苏淳是去了老太太的院子,孙晓丽倒是也没说都没,只轻‘嗯’了一声。
“李嬷嬷,将我那绣绷拿来。”
李嬷嬷将装有绣绷和针线的竹篮摆放到榻上孙晓丽的手边说道:“夫人怀着身子还是少绣这些,仔细伤了眼睛。”
“无妨,我也就绣一会儿,整日里不出门总得找些什么事打发下时间。”
话落,孙晓丽刚拿起绣绷,就见苏淳掀了厚重的门帘步入了房中。
“夫君~”
孕期妇人本就心思敏感,苏淳又是离家许久,此时见了,孙晓丽倒是顾不得房中还有下人在,下了榻叽拉着鞋子就上前两步抱住了苏淳。
李嬷嬷见状抿唇一笑,带着屋里其余侍婢悄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夫妻二人独处。
“夫人近来可好啊?身子可有哪里不适?”
孙晓丽埋首在苏淳怀里摇了摇头,“都挺好,就是想念夫君了。”
“呵呵呵,为夫这不是回来了么。”
苏淳说着轻拍了拍孙晓丽的后背,“好了,去榻上坐着说话,站久了莫要累着了。”
扶着孙晓丽坐回榻上后,苏淳贴心的拿过毛毯给她盖在腿上,自己则坐在了她身边。
“夫君,此次冬猎可有什么趣事说与妾听听?”
“趣事啊~”
苏淳想了想,发现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有趣的事,便将官家处置了汾阳王和欣柔郡主的事告诉了孙晓丽。
孙晓丽:“唉~这老王爷也真是糊涂,秋日宴上的事还不够他看明白的么。”
“是啊,那欣柔郡主花一样年纪的姑娘,就此常伴青灯也着实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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