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老太爷唤你去为着何事?”
“祖父替我新寻了个成婚的人选。”
“什么?那顾将军呢?老太爷明明答应......”
“织雨,别说了,祖父不喜欢任何人忤逆他,你这话若传入他耳里,我也保不住你。”
织雨闻言立时收敛了自己说话的声响,小声询问道:“那姑娘就那么轻易放弃了?”
“不放弃还能如何?祖父也没说错,我的确没能入的了他的眼。”
织雨轻叹一声,看清萧泠眼底的落寞时很是心疼她。
别人都觉得太傅嫡亲孙女风光无限,可只有她知道,她家主子从小到大有多不容易。
“姑娘,奴婢去给你热碗甜酿吧?食些甜的,心情也能好些。”
“去吧。”
待织雨出了房间,萧泠将手中的册子丢在一旁,起身来到梳妆台前。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我长的也不差吧,才学礼仪亦不输她,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一滴清泪滑落,不甘却无法的萧泠终是伏在梳妆台上无声痛哭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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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玉瑶轩书房中,骨颜将乔老检验的结果递到了苏以瑶手中。
“除去那蓄毒蛛,另外几盒药粉的检验结果都在上面了。”
苏以瑶一目十行的快速看完,放下手中的纸张后,指尖轻点着书案。
齐嬷嬷:“姑娘,如何?”
“我母亲的死的确与芸姨娘有关,这里面有一味慢性毒药能导致与我母亲相同的死因。
只当初大夫已有了定论,如今也算死无对证,凭这个无法定她的罪。”
恬酒:“那岂不是白费功夫?”
“倒也不算白费功夫,至少现在可以确定我母亲的死是她所为,那接下来让她亲口承认就行了。”
骨颜:“瑶瑶有法子了?”
苏以瑶拿起桌案上的毒经药典扬了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过用毒这方面我不在行,等年节宫宴过后,骨头你带我去见见乔老。”
“好。”
“对了,祭酒,你与阿杰定亲的日子可定下了?”
“年节事儿多,我们商量了下,等年节过后再选个吉日,到时我会提前告知姑娘的。”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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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萧泠晨起梳妆打扮过后,用完早膳,萧砷就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
萧砷看着女儿面无表情的听完自己说的话,终是有些不忍的说道:“泠儿,不要怪祖父与父亲心狠,萧家若败了,你的日子又如何能好过?我们也是为你的将来着想。”
“女儿明白,不曾怨怪祖父与父亲。”
“你不怨我们就好,准备好了就出府吧。”
“是。”
萧泠盈盈一礼,带着织雨出府上了前往目的地的马车。
......
刚进城门的薛展骑着马,身后跟着一队护卫缓缓行走在大街上。
“将军,咱们是先回府还是先去宁王府?”
薛展随意打量着许久未来的盛京城,淡淡回道:“先回府稍作休整,晚些时候再去宁王府吧。”
......
“姑娘,您坐稳了。”
早已等候多时的车夫见目标人物出现,提醒了车厢里的萧泠一句,攥紧手中的马缰,用带着尖刺的马鞭狠狠抽打了马儿一鞭。
突然吃痛的马儿嘶鸣一声,撒开蹄子便冲着薛展的队伍狂奔而去。
“闪开,快闪开,马疯了。”
好在冬日里,街上行人不多,此时听到车夫的大喊声也都及时避让到一边。
“啊——”
假意控不住马车的车夫大喊一声被甩下马车后翻滚几圈便装晕了过去。
薛展身为一名军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他在马车经过他身前时,一个腾空跃起落在了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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