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好把客人丢在此处,生为主家的我和母亲却不见了踪影。”
“是,是,姑娘言之有理,小的这就先去回禀,还望姑娘和夫人莫要叫侯爷久等了。”
“嗯。”
小厮离开后,陆夫人见女儿回到了其余世家姑娘的身边说着话,也不着急走,她也就安心的坐着没有动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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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秦越赶到前院儿时,就见到了站着看风景的苏以瑶,和一旁跪着的李管家。
虽说自己是长辈,且长平侯府的门第较之永安伯府要来的高。
但先不说苏淳好歹还有个礼部尚书的职位,自己只是个闲散之人,就单论永安伯府的两个女婿,哪个都不是他惹的起的。
秦越装作不知发生何事的模样上前几步开口道:“这是怎的了?”
“晚辈令瑶见过长平侯。”
“县主无需多礼,这是?”
骨颜:“长平侯爷,我们县主来赴你们家二姑娘的生辰宴,可不知为何你们府上这位李管家将我们县主领着去见了你们府上庶出的三姑娘。
不知这是否是侯爷您的授意?虽说我们永安伯府门第没有您长平侯府来的高,但我们县主也不能如此任你们欺辱!”
“骨颜,不得无礼。”
“是。”
“侯爷,我府上随从失了规矩,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长平侯此时心里真是有苦难言,这话看似好像是在说自家下人不懂规矩,可暗地里何尝不是在指责他府中下人坏了规矩。
“蠢货,还不赶紧给县主磕头赔罪。”
苏以瑶见李管家就要对自己磕头,忙错身让开一步开口道:“令瑶只是来府中做客的,您这让人又磕头又赔罪的倒是显得晚辈不懂事有些咄咄逼人了。
晚辈家中还有事,就不多打扰了。”
看着行礼后欲离开的苏以瑶,秦越着急啊,这要就让她这样离开长平侯府,明儿个外面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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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瑶县主还请留步——”
苏以瑶闻声停住欲离开的脚步,转身看向来人。
只见今日的秦鸢一袭湖蓝色衣裙,头上只簪了一支点珠白玉簪,虽是简单了些,但配上她温柔婉约的气质,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她身旁的想来就是她母亲陆夫人了,同样简单又不失身份的打扮,让苏以瑶对这对母女顿时心生好感。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秦越寻声望去,看见来人时,终于松了口气。
但心里免不了怪罪陆夫人和女儿为何来的这般迟。
于是他带着些质问的口气不悦道:“夫人为何来的这般迟?”
陆夫人与秦越也曾年少恩爱,但自从秦越纳了崔姨娘,事事偏心她和她的子女后,这份年少慕艾早已消失殆尽。
如今还留在长平侯府只因为自己的一双儿女,要不然,陆安欢早同秦越和离了。
“年纪大了,走不快,再说了谁惹出来的事儿侯爷找谁去,找我们母女做什么?”
“你...”
因着还有外人在,秦越不好叫人看了笑话,只得强压下心中的怒气好言道:“夫人玩笑了,此事是李管家失了分寸,与旁人何干。
再说了,今儿个是鸢姐儿的生辰,夫人也不想为了个不懂事的下人坏了大家的兴致不是!”
“呵...”
听出秦越话语中的警告威胁之意,陆夫人不屑的冷笑一声,正欲硬刚,挽着她手臂的秦越轻捏了下她的臂弯,收到女儿示意的陆夫人便忍住了没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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