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深层次的用意是顾言靖起身看到宇文嫣然那张脸时偶然间想到的。
这也使他再一次肯定,顾言铭做此事大于顾言恺的可能。
毕竟他那二皇兄性格较为莽撞,可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除非有人提前授意。
可留宿天昭寺是临时决定,所以不可能有人提前给他出主意。
也就他思忖的这片刻,风浔同样扛着一个人来到了宇文嫣然的厢房。
顾言恺是在睡梦中被风浔点了昏睡穴扛来的,将他丢在宇文嫣然的床榻上后,主仆二人也没有多留,当即决定离去。
“风浔,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
风浔耸了耸鼻子,沿着那香气看到了桌上正燃着的熏香。
“想来是那香炉里燃着的熏香味儿吧。”
顾言靖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立即意识到那香有问题,他捂住口鼻和风浔翻窗而出回了自己的厢房。
风浔离开时也没忘记随手解了顾言恺身上的昏睡穴。
既然香有问题,让成王白睡一夜岂不亏大发了。
从小陪着顾言靖在宫中长大,联想到今夜发生的事,那香炉里的香不难猜测是何东西。
“主子,咱们就这样回来,明儿个岂不暴露了?”
“我那大皇兄会承认算计我?放心吧,明儿个咱们看戏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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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顾言铭惦记着今日的好戏,早早的就起了身。
而与此同时,顾言靖也不遑多让,他也想看看顾言铭见着没算计成自己是何表情。
“啊——”
一声女子的尖叫响彻天际。
祈福苑隔壁院落的秦勉和禁卫军将士们快速来到院落门前。
“怎么回事?”
守在祈福苑院落外的两名禁卫军护卫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可有闲杂人等进去?”
“回禀副统领,我二人换岗后到现在无人进出。”
这时之前换岗的禁卫军护卫也同样摇头,表示在他们值守期间也肯定无人进出过。
秦勉揉揉眉心,带了几名禁军护卫进入了祈福苑。
同样听见尖叫声出现的还有顾言铭和顾言靖。
本着看戏不能迟的精神。
两人差不多是同一时间步出的厢房门。
而顾言铭在看见顾言靖那一瞬时眼底的惊讶没有逃过顾言靖的眼睛。
“大哥昨夜睡的可好?”
听见顾言靖的话,立马敛了神色的顾言铭回道:“天昭寺的确能使人静心,为兄昨夜倒是一夜好眠,三弟呢?”
“弟弟我自然是能吃能睡,且睡的极好,别说雨声了,怕是再大的雷声也吵不醒我。”
“呵呵呵...这宇文公主也不知怎的了,不如我们去看看?”
顾言铭听出了顾言靖的话外之音,他没接话,只转了话题。
“兄长先请。”
“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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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宇文嫣然房内,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睡的迷迷糊糊的顾言恺也被惊的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看着身边宇文嫣然未着寸缕,且身上那些青紫的印记对于他这个欢场老手来说,无一不清楚告知了他昨夜他们做了什么。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顾言恺被打偏了头,他眼底顿时戾气横生,他作为中宫皇后的母妃都没打过他。
这个水性杨花的臭婊子算什么东西,也敢打他耳光。
可想到她还有利用价值,顾言恺用舌尖抵了抵被打那一侧的脸颊,到底是暂时忍了下来。
“公主,事情既已经发生,再多解释亦是无用,本王回京后会请旨迎娶公主为本王的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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