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振东哪会放过一撮毛,尤其是已经出了摄像头的监控范围,拔腿追了上去。
一撮毛眼看着舒振东拎着菜刀追过来,吓得亡魂皆冒,边跑边喊救命,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吃屎,正要翻身爬起来跑路,突然感觉到一阵大力压在背脊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东哥,杀了他!”
在四楼阳台看戏的猛子大吼一声。
“别,别……”
一撮毛吓得心肝尖儿都在颤,竭尽全力摔开了脚,刚翻过身,一只大脚踩在他的胸口,让他动弹不得,看着浑身是血,眼冒凶光的舒振东,连忙求饶,“大哥,别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舒振东当然不会傻乎乎地杀人了,如果不是有必要他连打架都不愿意,但是,这一架不打还真不行,要不然的话,这网吧就开不下去。
这么赚钱的网吧生意,肯定会有多人觊觎的,今天晚上自己若是不拿刀砍出一个凶名来,以后是个混混都敢来敲诈一番了。
那还做个屁的生意啊。
不过,吓唬一下这个一撮毛还是很有必要的,杀鸡骇猴嘛。
“一撮毛,你跑呀,怎么不跑了?”
舒振东挪开脚,一屁股坐在一撮毛的胸口,疼得他叫了一声,不过,看着血迹斑斑的菜刀递过来,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
“记住了,一撮毛,以后这职业中专这一片都是我的地盘。以后要是再让我看见你狗日的在这一带出现,老子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不来了,不来了。”
一撮毛挣扎着说话了。
打了这么一架,舒振东也感觉到累了,身上到处都疼,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摸出一颗烟点上,提起菜刀,用刀面拍了拍一撮毛的脸颊,“记住了,附近给面子的人叫我一声东哥还有,我不管你是跟谁混的,也不管你有多大的靠山,反正我现在是人一个卵一条,谁他妈来抢老子的钱,老子一发火真的会杀他全家的!”
说罢,舒振东悠闲地吐出一个烟圈,刀面拍了拍一撮毛的脸颊,“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
一撮毛喘息着说道。
“好了,滚吧!”
舒振东站起身,一脚踢在一撮毛的屁股上,大声喝道,“记住了,再让老子看到你们出现在这里,老子弄死你们,滚!”
一撮毛慌忙爬起来就跑。
“等会儿!”
舒振东吼了一声,一撮毛身子一颤,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他还真担心被身后这个疯子一刀捅在肚子上,“干,干,干什么?”
“怎么,你的兄弟们不要了?”
舒振东哼了一声,“还不把他们送医院去,他们要是死在这里可不关我的事!”
“好,好,马上送他们去医院!”
一撮毛松了一口气,转头招呼他的兄弟们把受伤的人抬上车,面包车一溜烟地跑了。
“哇,东哥,你好霸气!”
网吧的大门打开,徐猛率先撒腿冲了出来,紧紧地抱着舒振东,激动得语无伦次。
身后的网吧也是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叫好声。
“东子,你身上的伤口不少,都在流血呢。”
胖子一脸紧张地说道,“猛子,快,快把东子扶到楼上去,我那房间里还有白药。”
就在舒振东处理身上伤口的时候,一个消息在道上传开了,职业中专那一块出了个猛人,一个人提着菜刀砍翻了一票兄弟,而且,身上被砍了无数刀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东哥,完了,你这身上的伤口太多了,以后好了也要留下疤痕。尤其是你这背上,腰上,加起来有七八处伤口啊。”
一边给舒振东的伤口抹药,徐猛一边感叹起来。
“没关系,男人嘛,要那么好的皮肤干什么?”
舒振东满不在乎地吸了口烟,上辈子从部队转业回来进入仕途,一辈子中规中矩兢兢业业,这辈子换一种活法也挺好的啊。
“东子,你这伤真不要去医院?”
胖子一脸担心地问,“你可是我们公司的灵魂啊。”
“放心吧,胖子,没事儿的。”
舒振东摇摇头,“对了,我刚刚听一撮毛说了,他们跟公安局的人有联系,明天说不定还会有人来帮一撮毛他们出头的,万一我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你们就打市公安局的警务督查电话,举报安东县公安局跟流氓地痞沆瀣一气,敲诈商户等等。”
“东子,没必要搞这么大吧?”
胖子吓了一跳,“东子,你他妈这是喜欢在刀尖上跳舞,跳上瘾了吧?”
“你以为我想呢。”
舒振东长叹一声,“我这是未雨绸缪呢,要不然的话,你觉得这些流氓地痞为什么敢公然来敲诈勒索收保护费?”
“那我们让老管出面啊?”
胖子眉头一皱,“没必要把事情闹大吧。”
“胖子,你他妈去了纪委怎么还越来越胆小了。”
舒振东有些哭笑不得,“你放心吧,公安局的孙海峰不敢把事情闹大的,现在吴建兴正在找他的茬呢,要是这事儿闹大了,吴建兴肯定不会放过的。”
“到时候,孙海峰不仅政法委书记当不了,公安局长的位子也保不住,就只能去政协养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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