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近期的工作量很大。
把这些事都处理好后,江文东就该带队前往京城,参加每年一度的农产品博览会了。
给驿城侠打过电话后,江文东带着白主任,脚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
他本想和驿城侠同车而去的。
但他今天除了拜访清中斌之外,还得拜访县委的两个大佬,所里工作繁忙的驿城侠,可不能在车上等待那么久。
还是带着既养眼,又会开车,关键是只服务于他的白主任同去最合适。
江文东没有坐在后座,而是坐在了副驾上。
白鹭抬手系安全带时,上衣耸起露出了半截小蛮腰。
尽管只是瞬间——
江文东却看到她的腰间,赫然别着一把制式短刀!
白鹭腰间别着的那把短刀,绝对是制式武器。
江文东的家里就有。
他小时候,更是拿着爷爷当年从战场上缴获的佐官刀,再头戴一个裤衩,满嘴幺西八嘎的乱挥舞,因此对制式武器还算了解。
这年头的农村里,藏有海量的制式武器。
几年后某地的两个村子,在发生争执后据说全民皆兵,甚至连班用重机枪都给扛了出来。
白鹭的娘家,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汉,估计没什么制式武器。
但白鹭的公爹老书记,当年就是从部队转业的,家里有擅于宰人的制式武器很正常。
可她怎么随身携带了呢?
江文东抬手,就去拿那把刀。
白鹭突觉腰间多了一只手后,顿时吓了一跳,慌忙推开他,低声说:“这还在单位呢。想玩,晚上随便。”
江文东——
白鹭这话说的,就显得江文东多么的好色那样!
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晚上随便玩”这句话,确实挺让江镇动心的。
“你的思想,真龌龊。”
江文东沉下脸,说:“我刚才动手,就是想拿走你腰间的那把刀。你说你一个女人家的,随身带把刀,算是怎么回事?”
白鹭这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动手动脚。
却没有理会他,只是启动了车子。
等车子驶出镇大院后,她才神色坦然的回答:“我随身带刀,就是为了万一遇到,我男人上次在县城,再遇到像被众多混子群殴的事情时。能及时出刀,保护他。”
江文东——
啥时候他一个大老爷们,还要一个小娘们带刀保护了?
可看在她忠心耿耿(爱)的份上,江文东还是好言相劝:“以后不要随身携带这玩意。很多事情,有很多的解决方式。动刀,无疑是最不划算的一个了。不但会让事情变质,更容易伤人或者伤到自己。毕竟你一个女人家家的,男人发狠就能夺走你的刀,再顺势给你一刀,岂不是糟糕?”
滴滴。
白鹭冲停在派出所门口的一辆车,轻轻点了下喇叭。
这是在示意等候的驿城侠跟上。
她颇为自信的说:“一般两般的男人,还真别想从我手里夺刀。我从老爹病亡后,为确保我们孤儿寡母的不被欺负,大小仗打了至少八十场。无论是骂街,还是动手,那都是鲜有对手的。也就是我结婚来到镇上后,才整天提醒自己要当个淑女。这才被苗世强之流的以为我好欺负,做梦都想扛起鹭鹭姐的这双大长腿。”
江文东——
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谁敢扛我的腿,我就给他一刀!”
白鹭杀气腾腾的说到这儿,忽然想到了什么。
媚媚的笑着,对江文东说:“您是唯一的例外。只要您想扛,随时随地。鹭鹭姐只会让您知道,腿长的各种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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