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并没有告诉陈建州,说你媳妇已经被某个假冒伪劣的太监,给践踏了。
只说为了整个陈家,你媳妇满足了某太的一些独特癖好。
比方在屁股上刺字啊。
四蹄子被反绑后,被皮带抽啊等等,经常出现在爱情小电影里的桥段。
虽说你媳妇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对魔都陈家的发展大计划,有着谁也无法代替的作用!
当然。
陈建州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完全可以因爱妻受辱,和江某人血战到底。
不过。
他在做这些之前,得先考虑两件事。
一。
陈家和陈建州本人的声誉。
尤其他舍不舍得,当前的荣华富贵。
二。
住在某路某号的那对母子,在事发后能不能活下去!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
陈老很清楚,看似胸有大志的小儿子,比谁都看重自己的声誉,和当前的荣华富贵。
尤其某路某号的那对母子,更是他的心头肉。
他绝不敢因为“你媳妇”被辱,就丢掉这些。
可是。
陈建州还是按奈不住满腔的怒火,回到自己的家后,抬脚就重重踹开了房门。
陈应台早就恭候多时。
看着身穿白衬衣,牛仔裤,却自己四蹄子反绑,侧卧在床沿上,让那俩字刚好在灯下,就像无形的钢针那样,狠刺他双眼的“你媳妇”。
陈建州呆愣当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那呆滞的眼珠子,才微微滚动了下。
落到了床柜上。
床柜上,横放着一把拍蒜绝不会断裂的极品菜刀!
刀刃在灯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泽。
陈应台说话了。
声音平静,却很冷:“你有两个选择。一,要么听从咱爸的吩咐,维系我们这桩脏不可堪的婚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井水不犯河水。二,一刀砍死我。”
咔。
咔咔!
这是陈建州的牙齿,因最顶端的气急败坏而打颤时,发出了声音。
陈应台只是看着他。
“贱人。”
陈建州终于有所动作,猛地冲到了床前,伸手拿起柜子上那把不符合米其林大厨标准的菜刀,忽地抬了起来。
杀气,瞬间就气冲斗牛!
在强大的死亡笼罩下,陈应台却只是看着他。
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眸子里,不但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也猛地燃起可怕的火焰。
她用比厉鬼还要瘆人的声音,低声喝道:“陈建州,如果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不在乎你们陈家的百年声誉,和那对母子的死活,你就砍死我!要不然,你就必须得接受,我只能被那个人践踏的现实。”
刀。
拍蒜都不会碎裂的菜刀!
在陈建州高高举起的右手中,不住颤抖着。
他嘶声问:“贱人!你这样子被玩了多少次?”
陈应台冷笑:“三十次不止。关键是,我竟然无比喜欢这样子。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啊!那你,就去死吧。”
陈建州啊的狂叫了声,高高举起的菜刀,狠狠砍向了陈应台的脖子。
三十次不止。
无比喜欢这样子,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些话都是陈应台的肺腑之言,倒不是故意刺激陈建州。
她之所以坦言相告,是因为很清楚,她早晚都得让陈建州知道这些!
既然早晚都得让他知道,那她索性今晚把那块布给撕下来,有什么说什么好了。
陈建州会狂怒。
会挥刀狠狠砍下来,同样在陈应台的意料之中。
她却没有丝毫的惧意。
那双燃烧着某种火焰的眸子里,反而迅速浮上了终于解脱了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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