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飞问题主要集中在如下几个方面:
一是组织利益小团伙,对抗组织,结党营私,大肆贪污,侵占国有资产。
二是卖官鬻爵,明码标价,严重破坏当地政治生态和官场风气。
三是组织黑社会性质的犯罪团伙,对建设工程、运输等领域进行暴力控制。
四是乱搞男女关系,并强姦虐待无辜妇女,几年间,导致三名妇女死亡。
五是通过利益勾连,虚报工程项目,围标、串标、陪标,以次充好,攫取超额利润。
六是生活孵化堕落,上班一张脸,下班一张脸,公然跟多名妇女同时同居,并组织所谓的春风宴,进行交换等邪恶勾当。
七是大肆行贿,向市里某些领导、市直行局领导行贿,以便在升迁、工程承揽、工程质量检验等方面得到帮助。
八是纵容亲属开办砂场等企业,垄断当地建筑材料市场。
九是侵占国有土地,用于私人住宅建设。
十是明目张胆压榨到大山县投资的企业,通过各种手段,迫使对方结束业务低价出售企业,巧取豪夺,大肆牟利。
“这份口供还有谁看到?”
“您,我,姜放姜局,参与审讯的两位刑警。我已经嘱咐姜局,绝不能将这份口供内的任何信息向外透露。”
秦志远想了想,道:“老板,我觉得,是不是重新考虑,把那几个重要嫌犯换个绝对安全的地方关押?”
“不妥。”
方玉良摇摇头,道:“既然姜放已经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只能相信他。”
“志远,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但是,在以后的工作中也要注意,不要轻易的否定别人。你想想看,如果姜放知道你认为他找的地方不是绝对安全,所以要把犯罪嫌疑人转移到其他地方,会怎么想?换做是你,你又怎么想?”
秦志远挠挠头,“是,老板,您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确实,我这种思路不对头,姜局既然已经安排好,我就应该相信他的判断。”
“市公安局趋势问题很多,但是,我相信,姜放在市局耕耘那么久,一定会有他的亲信、心腹,这些人足够他用。”
秦志远点点头,没有说话。
“老板,那对于这份口供,我们该怎么办?”
方玉良看了眼他,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或许很不成熟,还请您批评指正。”
“没事,就咱们两个,你放心大胆的说。”
“我是想,抓小放大。”
“哦?什么意思,说说看?”
“我们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江野为首的犯罪团伙。目前,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已经足以让江野把牢底坐穿,甚至足以判他死刑。这对于我们的目标来说,是一次大捷。”
“另外,江野的那些手下,也都跑不掉。换句话说,在半个月之内,我们完全可以把这个犯罪团伙从上到下一网打尽。”
“而且,只要掀翻了江野,我相信,一定会有人坐不住的。”
江野确实是顾城地下世界的老大,但这又怎样,仍然改变不了他做狗的命运。
那位大少可不是什么善人,绝不会死保江野。
这些天,不少电话说情,甚至有副市长亲自到公安局,要求释放江野。
不得不说,这些人实在是太猖狂了。
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江野是什么货色吗?
但因为各种原因,他们还是公然为这个犯罪分子、这个黑恶会大头子说项,还有没有良心,还有没有一点党性原则?
除了发牢骚,秦志远和姜放都在担心一个问题,就是江野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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