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你别吓唬我,我也是闯过惊世大墓的人了,知道殷墟吗?我就是从殷墟活着回来的几个人之一。”
雕爷闭目养神,没有言语,倒是负责开车的骆驼吊着大嗓门道:“原来殷墟是你下得?我在报纸上见到了,不愧是摸了大小姐屁股的人,牛气!”
后排传来沙狐的阴冷警告:“骆驼,舌头不想要了趁早说,我的刀许久没见血了。”
骆驼缩了缩脖子,后怕得不再吱声。
我们就在沉默中抵达了燕京南火车站。
由于时间卡得极妙,我们几乎到站就能启程。
不过来的车只有两辆,我不禁问出憋了一路的问题:“雕爷,您约到麒麟的车不是有四辆吗?两辆负责接我们,另外两辆究竟是做什么的?”
雕爷冷冷得道:“另外两辆车会从大路前往燕京北站。”
我先是不解,等明白过来后便是对雕爷深深的赞叹:不愧为总把头,果真老谋深算!
这叫做故布疑阵,防止大伙儿被跟踪。
银铃儿从另一辆车蹦蹦跳跳得来到我跟前,贺兰雪眼神微动,注意着四周的动静,就连老姜也是脸上写着警惕。
就在蒸汽火车头拉响汽笛,示意乘客抓紧上车之际。
老姜忽然五根手指搭在了腰间的黑刀之上!
而雕爷则笑眯眯的拍了拍巴掌,像是在发出某种暗号。
只见随着巴掌声动,一个身穿红衣,身材婀娜的女人突然从站台顶棚跃下。她戴着血红的头纱、蒙着血红的面纱,唯独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腰肢,说不出的神秘,也说不出的迷人。
她的手中还抓着一根红色的绳索!
随着她的落地,绳索另一端拴着的重物被高高吊在了站台之上,居然是一个死人:两眼翻白,猩红的舌头吐出,模样痛苦狰狞。
她走过来的时候,腰肢如水蛇般扭动,脸上的笑容一刻都没有停止过。
迷人的女人总是带着危险,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与此同时,旁边的隐秘角落里走出一个身材矮小的家伙,同样被红布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死神般的眼睛。
他一手提着把弯刀,刀尖还在往下滴血。
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大铁笼,里面站着一黑一白两只鹰,姿态傲慢,不可一世。
其中的那只黑鹰羽毛还有点秃……
咦,那只黑鹰怎么死死瞪着我,就仿佛跟我有血海深仇一般,难道我俩认识?莫非……
这一男一女朝着雕爷深鞠一躬,雕爷微微点头,嘶哑的嗓音缓缓开口:“尾巴都断干净了吧?”
两人异口同声回答:“放心吧,总把头!这种事也不是做一次两次了。”
原来他们就是剩下的沙门二圣,女子叫作孔雀,男子叫作乌鸦。
乌鸦手里提着的那两只鹰,便是雕爷在监狱里的爱宠:小黑和小白。
“去沙漠为什么还要带鹰?”银铃儿小声嘀咕。
我告诉她:“反正肯定不是用来解闷的。”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那只黑鹰瞪向了我,眼神里透着一股深深的怨念!
我顿时后脊背发凉,看来它还记得拔毛之仇呀。
雕爷没理会我们人鹰之间的恩怨,而是从右手的金丝珐琅宝盒中夹了两片肉丢进了笼子里,叮嘱道:“还是小心为妙,华尔纳是我们此生遇到的最强对手,绝不能被他掌控到半点行踪。”
跟雕爷相处的时间越久,我就越明白老姜为什么非要去沪市请他出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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