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下意识摸向了腰间的武器,然后露出来的却是一张丑脸,紧接着一声巨大的嗓门响彻列车:“咦,这不是大小姐吗?你怎么跟摸了你屁股的小子坐在一块。”
“难道……难道他是未来的姑爷!”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被一股巨力拽了回去。
我又羞又囧,阿月咬紧牙关双眼几欲要喷出火来。
而对面的银铃儿似笑非笑,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只毛茸茸的蛊虫,爬来爬去。
这话又不是我说的,干嘛一个个朝我蹬鼻子上脸?
我有苦说不出,只能望门兴叹。
“大小姐,姑爷?”向万里教授看看小月,又看看我。
老姜干咳了一声,端着黑刀麒麟的架子道:“其实这次跟我们来的,还有一位高人,我本来想着等合适的机会再给你们引荐的,如今正好。”
可等老姜去而复返,身后却一个人都没跟着。
“姜先生,这是……”
向万里询问人呢?
老姜又是一阵尴尬的咳嗽:“那个,高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剩下几个手下,回头我再帮你们彼此介绍吧。”
老姜重新坐定,我还以为是雕爷不屑于见此等小人物,老姜却直摇头:“人是真的不在,除了沙狐他们,整节车厢我都找遍了,压根就没看见雕爷。”
怎么回事?雕爷,失踪了?
向万里教授并未过多在意,反而拉着老姜交谈起来。在聊天的过程中,我发现他学识学博,谈到敦煌那些精美的壁画和佛像一次次被洋人盗走,中间惋惜了数次。
不知不觉间,我有些困了,打算回原来的座位小憩片刻,顺便把伴伴给带过来。
不然他这块木头疙瘩,没我的命令,估计车到站了,都还原路坐回来。
我打着哈欠离开了这节车厢,结果半路上忽然被一只手闪电般拽到了一边。
我整个人立马清醒:“雕爷?”
雕爷却朝我‘嘘’了一声,紧张兮兮的让我别乱动。
我计上心头,坏笑道:“那就得看您的诚意了。”
雕爷那张高高在上的面孔居然憋出一缕春风洋溢的笑,讨好的将一块玉佩塞进我口袋:“这是宋代的青玉折枝花儿佩,能在北平换一座小商铺了!好小子,我求你一件事。”
这话可真够直接的。
我扬了扬眉毛,就听到雕爷后半句话:“接下来的路上你一定要照顾好刚刚那个姑娘。”
“姑娘?”
我后知后觉,顿时恍然大悟:“莫非她就是您的女儿?可不对啊,她名字叫做上官揽月,您不是姓……”
雕爷面如土色,小声跟我解释了一句:“她是随她妈妈的姓。”
“出于某种原因,我不敢看见她,她也不想碰见我。但是月儿的性格太傲,半桶水的本事在走沙门里能混得开,是因为人人都让着她,一旦真正进入江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笑了笑:“你也太爱女心切了吧?刚才我可听向教授说,她帮自由公社夺回了好几件文物,哪有你说的那么菜。”
雕爷叹息了一声,摇头道:“你知道演戏吗?我那些手下个个都是戏精。每次都是她来之前,沙门四圣将那群盗墓贼揍的连亲妈都不认识,逼着他们交出赃物,否则月月几条命都不够掉的。”
我去,还能这样?
我一脸震惊得望着雕爷,心想西域第一走沙客,让人闻风丧胆的总把头居然为了配合女儿出人头地,让手下天天演戏,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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