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炮眼里湿润润的,闪烁着晶莹的液体,别说我们了,就连一向对盗墓贼恨得牙痒的葛维汉都有些被郑三炮感动到了。
他催促郑三炮赶紧把人带过来,不要再浪费时间。
郑三炮连连点头,小跑着离开。
看着郑三炮的背影,葛维汉有些恨铁不成钢得说道:“他怎么非要当盗墓贼呢?当贼有什么好下场。”
“可能是生活所迫吧,也可能是因为他的大哥跟二哥都是这一行的,他也就顺势入了这个行当……”
老姜悠悠得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清楚郑三炮是盗墓贼的身份,我们几人却很相信他,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我:郑三炮不会出卖我们!
没过片刻,郑三炮居然真将卢大拿给领来了。
“到底是什么事,你个蠢货,怎么只知道哭?”卢大拿骂骂咧咧道。
“大哥,二哥已经死了,你一死我就再没亲人了……”
“去去去,竟然敢咒我!”卢大拿边说边给了郑三炮屁股一脚。
直到进屋见到我们,他才知道来者不善,顿时冷起一张脸来:“几位朋友,我知道你们不想入伙!但最近村子里杀机四伏,再忍一忍我会送你们平安回家的。”
我跟老姜则开门见山,将川西恶鬼用毒药控制他们的事儿,简单叙述了一遍。
卢大拿警惕的就要抽刀:“想不到,村子里的贼果然是你们!”
我当即举起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而且能帮他解除万虫噬心之苦。
卢大拿却根本不信,结果刚拔出钢刀,就被郑三炮从后面一把抱住,一时间挣脱不得。
我跟老姜顺势将卢大拿按在椅子上。
眼见他要喊人,葛维汉掏出左轮手枪抵在了他的太阳穴,警告他别乱动,小心走火。
气得卢大拿瞪着眼看向郑三炮:“我把你当亲弟弟疼,你就联合外人一起害我?”
“大哥,我……”
郑三炮两只手搅在一起,手足无措得求葛维汉别开枪。
老姜则顺势割破了卢大拿的手指,银铃儿取出透明水蛭,水蛭一闻到血腥味瞬间贪婪的吸食起来。
那一刻,卢大拿张大了嘴巴,正欲尖叫,却突然‘咦’了一声:“怎么冰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疼?”
郑三炮憨憨得举起自己的右手,笑道:“大哥,我也被咬了,他们说你对我好,没给我下药,就没吸出毒来。”
卢大拿不想搭理他,只是冷哼一声。
郑三炮也不生气,频频问银铃儿真的可以把毒解掉吗?
银铃儿努了努嘴,让他去看水蛭透明的身体:“看到那些毛茸茸的白丝了吗?这就是你大哥身内里的毒。”
“怎么还有黑血?”卢大拿皱起眉头,显然对我们依旧防备。
银铃儿解释道:“被污染了的血自然是黑色,不吸出来,你每到月圆之夜还是会满地打滚的。”
这下卢大拿也不吱声,只是没一会,他突然想起来什么,问现在几点了?
一听说快七点了,顿时有些着急。
这让我想起了那阵哨子声,银铃儿却让我们放心:“再等几分钟,你的毒就可以完全解掉!”
正如银铃儿所言,三分钟后,寒水灵再也吸不出毒血来。
“好了,你的毒已经完全解了。”银铃儿笑眯眯得收回自己的寒水灵,那只透明的水蛭肚子里已经包裹了一层白丝,里面还有黑色的液体流动。
卢大拿站起身来,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折磨了自己那么久的千丝结就这么解了,略带防备得看向银铃儿问:“小姑娘,我跟你萍水相逢,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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