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设阵的道士修为一定很了不起,不可能发现不了墓下的东西,难道他们是故意……”
我灵光乍现,突然想到了什么。
老姜点点头:“当初究竟是何人设计了一切,我们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下面那具僵尸绝不能留。”
我微微一诧:“你们下去了?”
老姜坏笑道:“懂我者,徒弟也。”
银铃儿双手抱胸,嘴巴噘得都可以挂油瓶了:“你可还真是多管闲事,徒弟都快被狐狸嫁给山鬼了,你还能有那个闲心下墓。”
老姜大言不惭道:“我不是相信惊岚的本事吗?他那运气,放心吧,就算是给妖怪下锅,他都能靠自己那寸不烂之舌撑上几天几夜,这个功夫够我顺手下个墓了。”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我皮笑肉不笑得嘲讽老姜。
老姜却笑纳道:“客气客气!”
等老姜跟葛维汉撬开封土层,进入那座墓下墓时,葛维汉好奇得东张西望。幸亏老姜一早就警告过他,墓里的东西不能乱碰,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有了我这个前车之鉴,葛维汉还是相当谨慎的。
通过里面的陪葬品,他们断定这是一座元朝将军墓,而且外面的陪葬室似乎曾蓄养着一群镇墓兽,但奇怪的是,禁锢镇墓兽的链子都断了……
镇墓兽不知所踪,只留下一地胳膊粗的青铜锁链。
就连震慑它们的尸气也几乎被吸干,只有一头元气大伤的白毛古尸,突然在黑暗里出现,欲偷袭老姜。
“后来怎么样了?”
银铃儿听到惊险处,不禁追问道。
老姜无所谓得扯了扯嘴角:“它敢出现,我自然得舍命陪君子,顺手灭掉就是……”
可怜那头古尸即便偷袭也没能占上一成的便宜,反而老姜毫发无损得带葛维汉走出了古墓。
老姜的描述不过是短短一句话,但我知道,这短短一句话里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刺激惊险,毕竟一头古尸岂是说灭就灭的?
再看葛维汉一脸得兴奋激动,嚷嚷着:“我还真是小看姜先生了,你们是不知道,当时……”
老姜无意在那座将军墓上多浪费唇舌,让葛维汉不用多嘴,似乎那只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可我却感觉,自从由敦煌回来后,老姜的实力似乎提高了不少,又或者说,这才是他真正的实力。
难道他是在等那个人的出现吗?
我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了那张黑白合影。
这场宿命之战对于老姜跟那个人来说,都是避无可避的,究竟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一条蜿蜒的溪流犹如小蛇般在山林间曲折盘旋,我们沿着溪流一路往上走。中间还翻过了一处比较陡峭的崖壁,幸亏我跟老姜早有准备,包裹里放了专门的登山绳,三两下就度过了天险。
好不容易登上崖顶,我们一行人立于悬崖之上,眺望远方。
此时朝阳初升,一轮红日缓缓得从云雾间升起,当真有‘奇峰出奇云,秀木含秀气’之感。
眼见云雾浓稠,我们没有继续赶路的心思,便在原地暂时休整,小憩片刻。
然而休息到了晌午,这云雾都没有散去的意思。
脚下的山林被一片被白色云雾笼罩,犹如一道乳白色的纱裙严严实实得裹在我们的必经之路。
“这瓦屋山雾气怎么这么多,都大中午了,还不散,这要怎么办?”
我喝了口水,看向了老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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