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太监退下,萧美娘心中怒火稍熄。
“娘娘,您千万不要动怒啊!我们赶紧去西宫,不要让武贵妃...得意!”
一旁,女官馨儿连忙劝慰道。
萧美娘冷哼一声,眼中闪烁未知光芒,立马走了出去。
...
潇湘居外。
萧美娘不顾宫人的阻拦就往里走,行至门口,刚要推门,就听见里面旖旎暧昧的呻吟和娇喘声。
瞬间,她脸色变得煞白,心中一阵刺痛,甚至能想象得到赵麒与武媚儿交缠在一起的画面。
她心下戚戚,赵麒明明答应过她,等处理完政务便会来找她。
可如今,他却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共度良宵。
萧媚娘心如刀绞,痛苦得难以自持,但又无能为力。
最终,她只能带着满心的不甘和无奈,黯然回宫。
这一夜,她在无尽的怨恨中度过,将武媚儿咒骂了无数遍。
次日,赵麒神清气爽餍足的去上早朝。
朝堂之上。
"上朝!"
“参见陛下、太后,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众卿平身!”
赵麒点点头,目光落在徐定坤身上,
御史大夫徐定坤已然会意,恭敬一礼,站了出来,“启禀陛下、太后,微臣有本要奏。”
赵麒微微颔首,示意让徐定坤继续说下去。
徐定坤神情严肃、义正词严地说道:“微臣要劾奏随州赈灾使、户部侍郎郭嘉清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浪费朝廷人力物力,以及......”
、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就在这时,都察院监察御史王之和紧接着跨步而出。
“启禀陛下、太后,微臣同样要劾奏郭嘉清。据微臣所知,郭嘉清指使手下暗杀了我大乾官员随州的县令。”
话音未落,又有另一名监察使李正光站了出来,高声说道:“微臣也要参郭嘉清!微臣这里掌握着郭嘉清贪赃枉法的确凿证据。”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顿时,朝堂上余留一片弹劾之声,不少心中有鬼的大臣,不由双股打颤。
就在这时,出现了不同的声音。
“陛下,微臣有异议,郭嘉清一向为官清廉,怎么可能会贪污呢?这分明就是污蔑啊!”明威将军张之相连忙替郭嘉清分辩。
“请陛下明查,微臣听说随州府县令是畏罪自杀的,说不准是随州府县令贪污受贿。”尚书部侍郎李同连忙出列道。
赵麒居高临下,看着那个自作聪明的跳梁小丑,暗自冷笑,一介受灾穷县令还贪污受贿。
这些人难不成把自己当傻子不成。
他深深看了眼张之相和李同二人,一言未发。
“微臣这里已经查到确凿证据以及贪污案中所牵涉的官员,请陛下和太后过目。”
徐定坤恭敬地说道,并将所有证据交给小李子。
赵麒接过小李子呈上的折子,只看一眼,便脸色铁青地将折子递给太后。
太后看完,难得露出怒容:“诸位大臣,真乃我大乾之忠臣良将啊。陛下,此等大事绝不能姑息养奸,必须严惩不贷。”
赵麒昨日已看过折子里的内容,但此时他还是装作再次审视一番。
突然间,他勃然大怒:“混账!食君之禄的废物!,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哪,都给朕瞪大眼睛看清楚,这折子上哪一条冤枉你们了?给朕指出来!”
说完,他将奏折狠狠地扔到张之相和李同等人面前,厉声道:“指出来啊!朕还你们一个清白!”
张之相脸色一变,颤颤巍巍的捡起地上折子,翻看了几页,上面详细记录了郭嘉清的每一项罪名,以及相关的证人证言。
他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眼神闪烁不定。
“陛下,这……这一定是有人诬陷!”张之相强作镇定,心里慌得不行。
“诬陷?”
赵麒冷笑道,“这折子上可是清清楚楚地写明了郭嘉清的罪行!你们还要替他辩解吗?你们是不是也参与其中了,难道你也要说你不知情?”
他气笑了,这都拿出证据了,还在这里狡辩。
“请陛下恕罪!”张之相等人齐刷刷的跪下,嘴上求饶,眼里却无悔改之色。
只是懊悔怎么被发现了。
跪着的张之相、李同还有与皇帝宗室牵扯的驸马都尉游光等人悄悄对视了一眼。
原本慌乱的心,莫名的有些安稳了。
此事牵扯进来的朝中大臣过多,就算陛下生了一场病,变了很多,他应该不会拿这么多人开刀吧。
毕竟朝廷一下子损失这么多大臣,还有谁给陛下干活?
高座上,赵乾冷冷的看着下面的群臣,他也看出来了,虽然此次贪污案牵扯众多,除了几个朝中重臣,其余人或多或少的都知情。
而折子上有名字的官员大臣虽然略有惊慌,但都是有恃无恐,赵麒怒意更甚。
他突然朗声道:“河南府少尹李居正、太原府少尹王莽、尚书诸司侍郎李同、太仆少卿和其光、明威将军张之相、宁远将军崔少安、游骑将军卫子玉……纠结随州赈灾使、户部侍郎郭嘉清等横笔为奸、欺君枉法、贪赃受贿、祸国害民,朕再三警醒,尔等却忠然不改,据为罪无可赦,革职,斩首示众,抄没家产,三族流放与岭南。”
话音一落,一时间,朝中上下为此震动,就连太后也大为震惊。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
河南府少尹李居正、太原府少尹王莽、尚书诸司侍郎李同、太仆少卿和其光、明威将军张之相、宁远将军崔少安、游骑将军卫子玉……等一众官员纷纷涕泗横流,磕头求饶。
“陛下,此事牵连甚多,请陛下三思啊!”
朝堂上的大臣哗啦啦的跪下求情。
此时,珠帘后的太后忍不住说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不能一次就把这么多大臣砍头啊。需得谨慎行事啊!”
“陛下,如果把人都砍了,朝上无人可用啊!”
赵麒冷冷的看了眼下面的群臣,未作声。
“陛下,科举在即,若如此严厉处置,恐朝堂无法运转啊,还望陛下三思。”
丞相连忙站出来,跪头陈述,语气中倒很是镇定,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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