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都是自私的,自己可以有好几个女人,但不允许与自己有亲密关系的女人还与别的男人有染。”
赵潜龙笑道:“厉害、你真厉害,据邵宜修交待,谈恋爱期间和结婚后,丁饮月并不让邵宜修碰她的身体,不过允许邵宜修可以在外面找女人。”
“为了妥善安置好外面的女人,邵宜修动了好一番脑筋,想出了一个遮掩的办法。”
据邵宜修交待,他看上了一个在栎社乡做社工的尹如萱。
尹如萱年轻漂亮,对于乡长邵宜修的主动追求,很快就在一起了。
秘密交往几个月后,尹如萱怀孕了,邵宜修并不能给她名份,同时担心生下来的孩子在申报户口、上学等方面存在困难,便想出了同样的办法。
就是在栎社乡的村庄内找到一个贫困的老光棍,让尹如萱与这个老光棍结婚。
这个老光棍既不种田种菜,也不做生意赚钱,每天都泡在村里小卖部里喝酒打牌,完全靠救济金和帮扶资金生活。
邵宜修答应这个老光棍只要保守秘密,就会保证他每年的救济金和帮扶资金。
当然,结婚只是名义上的,为避人耳目,也为了不让这个老光棍碰尹如萱的身体,邵宜修在东义县城秘密购买了一套房子,让尹如萱在那里待产。
孩子生下后,通过关系,在城里上幼儿园,尹如萱负责照顾。邵宜修以乡里值班为名,经常与尹如萱生活在一起。
为了尹如萱和孩子的生活,邵宜修当然要额外捞钱。
聊到这里,由于各自都有事情,便洗漱一番,陆夜雪在房间里、赵潜龙在客厅里,按照事情轻重缓急依次回电话,或发出指示,或协调处理矛盾,或向上级请示汇报。
等到赵潜龙处理好事情,发现陆夜雪还在房间通电话。
身为掌管湖东省重大投资和项目引进的发改委副主任,她面临的局面和困难远比赵潜龙复杂得多、工作压力更大,需要更多智慧、细致、耐心。
再等了近两个小时,陆夜雪有些疲倦地从房间里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电。
赵潜龙已经烧好了夜宵,陆夜雪边吃边笑道:“要是我们结婚在一起生活,会不会很单调?”
赵潜龙感叹道:“官做得越大就越没有属于自己的时间,看到你这样我算是明白了。”
陆夜雪同样感慨道:“所以你明白我为什么双休日从不休息,在家里也是接不完的电话,索性就坐到办公室里进行处理,还能及时找到相关资料。”
“我找省长或分管副省长汇报过工作,每次先跟他们的秘书进行预约,排入密密麻麻的日程表,然后交省长或副省长过目,没有更优先级的重大活动或外事安排才算数,否则继续向后推。”
“有时我按照指定时间去了,但前面的会见还没结束,只能坐在外面等,等十几分钟很正常。有时有突发的事件或紧急插入的人员,就可能要等一两个小时。没有省长或副省长明确取消会见的通知,我又不能随便回来。”
“当然,到省发改委找我办事的人也要进行等候,因为每天要见我的人也很多……”
想到在京城曾家老爷子接见自己的那一晚,曾致远深夜回来、大清晨又出门,赵潜龙感慨道:“权力是毒药也是兴乐剂,很多领导干部在位时抱怨忙得团团转,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可退下来后又没兴致散步了,很快便衰老了十多岁,说明人在高度紧张、全身心投入工作时反而能激发身体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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