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舒喻柔声让他们进房间来。
房间门应声开了,两个小小的身影牵着手,一起跨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
两人进了屋,便一个倚上了舒喻,一个靠上了萧恒。
“爹爹和娘亲在商议要事,你们是不是玩累了?”舒喻摸着豪豪的小脸。
“不是,我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们知道那个坏人在哪里。”豪豪对舒喻说道。
舒喻抚着豪豪小脸的手停住了,脸色也板了起来。
“你们又找了小动物?”
舒喻担心两个孩子使用异能引起周围百姓的注意,传了开去,那他们便暴露了。
因此让两人将自己的异能收起来,不允许他们使用异能。
看到娘亲这样的反应,豪豪撇了撇嘴,委屈的想哭。
然然胆子要大一些,却也是少不得感到委屈。
“我们只是想帮娘亲和爹爹找到坏人,而且我们只是用了老鼠,不会引起旁人注意的。”
舒喻却并不领情:“那也不行,我们可以用其他办法找到那人,不用你们帮忙!”
这下两个孩子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地大哭起来。
“你看看,你看看,干嘛要将两个孩子吓成这个样子?他们只是跟动物的关系好,这是他们的天赋,你们何必如此为难两个孩子呢?”
查将军忙将两个孩子拉到了一边,笨拙地帮他们擦眼泪,安慰着他们。
他并不知晓这两个孩子有异能,只知道他们和动物的关系密切,似乎能听懂动物们的话。
他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没觉得大惊小怪。
事关舒喻的安危,萧恒倒是认为两个孩子做得对。
“以后的事,我们以后再说,眼下最要紧是找到那人,不能让你日日生活在担忧中。”
舒喻白了他一眼:“和孩子商议好的事,便要照着去做,现在只是找个人这样的小事,如果碰上什么大事,他们也这么自作主张可就收不住了。”
“好了,看在孩子们的一片孝心份上,别再跟他们生气了。”
萧恒一边安慰着舒喻,一边对着方谦使眼色。
方谦忙过去和查将军一起安慰两个孩子,并将两个孩子带出了屋子。
第二日,查将军的人便在一处米铺里抓住了辣手催花,
那人却是矢口否认自己是那个采花贼,然然他们的小老鼠是不会错的,但是却不能将此作为证据。
而被他残害过的女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没人出来指认他,这也是官府总是抓不到他的原因之一。
能指认他的只有舒喻一人了。
当查将军来找舒喻的商议此事时,舒喻刚好用过早膳,一想到自己又要看到那个恶心的一嘴大黄牙的男人,舒喻哇地一下将刚吃下去的早膳尽数吐了出来,辛亏查将军躲得快,否则要全部吐到查将军的身上了。
但是舒喻是明事理的人,她明白此刻自己必须站出来,让那男人绳之以法,替那些被他害了的女子们报仇。
“我陪着你去!”
萧恒担心她受不了,坚持要陪着舒喻一起去。
舒喻拒绝了,她知道在那样的场合下自己一定是无比难堪的,她不想让萧恒看到自己的那副模样。
看着舒喻乞求的目光,萧恒投降了。
“如果觉得不舒服,就跟查将军说,千万不要硬撑着。”萧恒不厌其烦地一再交代。
又威胁查将军道:“她一有不舒服,你就要立即将她带回来,否则我一定要将你打到叫饶。”
“是~~~!恒大人尽管放心,本将军一定会好好照顾好夫人的。”
得了查将军的承诺,萧恒才放心让他带着舒喻去了。
在这个时空中,舒喻还是第一次来到公堂之上。
和电视里演得差不多,阴深肃穆的公堂上,上座坐了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面容看上去很是矍铄,看着像是位为了公务繁忙,为百姓劳累的好官。
两旁各站了一排衙役,手中执着一根手臂粗的棍子。
门口围了许多人,在等着审案。
见舒喻进去,窸窸窣窣地响起了窃语声。
“这不是柳夫人吗?”
“对啊!这个辣手摧花怎么对她都下手了?”
“真是胆大包天!”
。。。。。。
因舒喻是由查将军带着进去的,那上座的大人非但没有敲惊堂木,还站起身来迎接他们,让他们在边上的凳子上坐了。
“这位是王大人,是这羊城的父母官。”
舒喻起身向上座的王大人福了一福:“民女见过王大人。”
那上座的王大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但很快便被压了下去。
“夫人客气了,夫人快请坐。”
有衙役还为他们上了茶。
王大人这才问道:“现在是否可以将那贼人带上来了?”
查将军看了看身边坐着的舒喻,见舒喻点了头,才对着王大人也点了头。
那人立即便被押了上来,上了手镣脚镣,走路的时候叮叮当当地一阵金属撞击声。
那人一踏入公堂,舒喻便认出来了。
那个矮小岣嵝的身影,一嘴的黄牙。
舒喻强忍住,不让自己呕吐。
如果可以,舒喻真是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个人。
那人却是嚣张地很,被衙役推搡着来到堂前跪下,一边叩头一边叫着冤枉。
眼光却是死盯着舒喻,那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垂涎。
舒喻微微背过身去,不想让他看自己的脸。
“还我女儿性命来,她死的好惨啊!”
“让我进去,那混蛋杀了我女儿!”
。。。。。。
突然门口传来好些哭叫声,听着像是那些被害的女孩的家人。
舒喻心中猛地一抽,自己运气好从这魔鬼的手中侥幸逃脱了,她们呢?她们没有逃脱,死在了这魔鬼的手下。
她们的家人都希望这个恶魔受到该有的惩罚。
她们都死了,只有舒喻才可以为她们指认出这个恶魔,让恶魔以命偿命。
恶魔都如此嚣张,她又为何要如此惧怕他?她才是有理的一方,她没什么可怕的。
舒喻侧过身来坐端正了,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等着王大人下令。
王大人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那人慢吞吞地回道;“草民朱敬之。”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事?”
朱敬之脸上露出了一抹嘲笑:“小的是被你们抓来的,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王大人又是一记惊堂木:“你强掳妇女,还杀害他们,你可知罪?”
朱敬之装得一脸无辜:“小的不知,小的这些天一直在认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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