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将殷韬看傻了。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萧恒也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爬到萧恒手臂上的那只老鼠刚好用力向下一跳,撞翻了萧恒刚刚放在桌上的那杯酒。
酒洒了下来!
“滋!”一声响,酒将桌子腐蚀了一大块,还冒着泡。
“有毒!”殷韬叫了起来。
萧恒身后站着的那个倒酒的士兵,见露馅了,拔出剑就向萧恒的后背刺去。
萧恒转身就是一掌将他打飞了出去。
“来人!”
钱渊在外面已经听到了动静,立即带着一队人冲了进来。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立即将他拿下!”
几个士兵马上将那个倒酒的士兵牢牢地困住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打杀的声音,萧恒和殷韬对视一眼,一起冲了出去。
柳舒翰已经带着人马与殷韬的人打了起来。
两人忙冲了过去:“住手!”
柳舒翰见到萧恒安然无恙才下令停止了攻击。
殷韬也对自己的士兵说:“误会!误会!”
“王爷没事吧?”柳舒翰下马来到萧恒跟前。
“我没事,你既然来了就一起吧!”
“是!”
柳舒翰让自己的人先离开了殷韬大营,自己跟着萧恒他们来到了殷韬的营帐。
营帐内,几个士兵正守着那个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士兵。
还没开口问之前,殷韬退后了几步,对着萧恒深深地鞠了一躬:“王爷,本将对不住你,差点害了王爷!”
萧恒扶住了他的双手:“将军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事与将军无关。”
殷韬疑惑地问:“王爷真的相信本将?”
萧恒一笑:“本王也算是个理智的人,想要瞒过本王不容易,同样的,我也能看清某些事的本质。”
他看了看桌子上依旧倒着的酒杯:“刚才的一切发生的时候,从将军的表情和表现上,本王便知道这事与将军无关。”
接着他踢了踢地上的那个士兵:“再审审他,一切就都一清二楚了。”
殷韬听得认真,同时也彻底地佩服上了萧恒。
“钱渊,柳公子!这审讯的事就劳烦你们二位了,本将和王爷的酒还没喝呢!”
“是!”钱渊和柳舒翰带着那个士兵出去了,又有士兵送了酒进来。
两人再一次端起了酒杯。
萧恒的大军中,舒喻急得手心里直冒汗,又怕吓到两个孩子,死盯着那只老鹰,仿佛时间过去了好几个世纪,那老鹰才恢复了正常,用缓慢的节奏继续盘旋在殷韬大营的上空。
舒喻知道没事了,萧恒安全了,她心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人虚脱地晃了晃,差点倒下去。
“娘亲!你没事吧?”两个孩子一左一右地扶住了她。
“爹爹没事了,娘亲不用担心了!”他们安慰着舒喻。
舒喻笑着点了点头:“嗯,娘亲不担心了!”
殷韬还想留下萧恒共进晚膳,但是萧恒婉拒了。
他们还要继续假装下去,不能在殷韬大营呆太久,而且他还担心着舒喻和孩子们。
他要是晚回去了,他们是要担心的。
“爹爹!”
远远地,两个孩子就向萧恒跑过去。
萧恒也很开心,抱住了两个孩子转了两圈,才将他们放了下来。
“爹爹不打仗了吗?”
然然问,萧恒回答:“暂时不打了,我们要帮殷叔叔全家团聚。”
舒喻看着三张笑的开心的脸,面带微笑等着他们过来,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等着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回家吃饭。
萧恒牵着两个孩子的手,来到舒喻面前:“还有午膳可吃吗?”
“有!”
一家四口一起往回走去。
营帐里安全了,小惠他们也从路家的宅子里回来了。
不用打仗了,整个打营里都是轻松愉快的气氛,偶尔会跟对面的殷家大军打几下过过手,就当是操练了。
“你们快来看!他们在干什么啊?”
殷韬大营里的士兵们争相奔告,呼唤着士兵们都来看热闹。
士兵们嬉笑着涌向大营门边,对面的士兵们在本该对战的平地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女子站在队伍前面,一边唱一边舞动着手脚。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画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粉色衣裙的女子跳得动作很简单,却很开心。
她身后的士兵们有的跳得很欢快,有的放不太开,有的跟着微微地摆动这身体。
但是整个气氛是热烈的,看得殷韬这边的士兵也忍不住跟着摆动起来。
“爹爹你看!”
然然和豪豪拉着萧恒出来了,萧恒看着舞动着的舒喻,觉得很羞涩,又觉得有份欢快慢慢在荡漾开去。
“娘亲跳得好开心啊!我们也去!”
两个孩子拉着萧恒往舒喻那边去,萧恒毕竟是王爷怎么也放不开啊!
他松开了然然和豪豪:“你们去,我在这儿看着你们跳。”
两个孩子也没有勉强,向着自己的娘亲跑过去了。
征战沙场的士兵们从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愉悦和轻松,而这战场也因为这支简单的舞蹈不再充满杀气。
士兵们都跳得很投入,舒喻跳到满头大汗,口干舌燥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王妃,明天再跳,行不行?”士兵们对着舒喻叫。
舒喻也大叫:“明天让更多的兄弟来跳啊!”
小惠和柳家其他的人都在场边上看着,柳梁氏不禁摇头:“这喻儿也太没有王妃的样子了。”
柳家所有的人包括柳光祖都瞪了她一眼,她忙闭了嘴不再说话。
舒喻一边擦着汗一边往萧恒那边去,可是萧恒没有理她,转身就走进了大营。
舒喻莫名其妙,依旧跟众人打了招呼:“你们明天也要来一起跳啊!”
来到萧恒的营帐,她见萧恒一个人蒙着头在看着文件。
“怎么,不高兴了?”她一屁股坐在萧恒边上,身体靠上了萧恒的身体。
萧恒嗅了嗅鼻子:“堂堂王妃,弄得一身臭烘烘的汗!”厌恶地推开了她。
舒喻也生气了。
但是细细一想,萧恒并不能理解的行为,耐心地解释说:“这叫着广场舞,跳舞能让人心情愉悦,这广场舞能动作简单,配的歌也是节奏明快的,最适合老百姓们平日里跳着放松心情缓解疲劳,这士兵们长期在这军营中住着,回不了家,见不到自己的亲人,心情可想而知,让他们跳跳舞排解一下郁闷的心情,不是对所有人都是好事吗?”
萧恒瞪了她一眼:“如此说来,还是本王的错了?”
舒喻死皮赖脸地挂在萧恒的身上:“王爷怎么会错呢?王爷只是不了解而已,不知者无罪嘛!”
萧恒被她说得没脾气:“快去沐浴!”
“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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