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来了。”
陈曼点头,“你先忙,不用管我。”
陈曼到的时候酸野店里有不少穿着校服的中学生,大家趁着周末出来逛街吃东西。
酸野店里除了水果还有萝卜、青瓜、刀豆、青椒、莲藕包菜、白菜、藠头、葛署等等种类非常多,像这种蔬菜类的除了她自己种的,还有一些是跟村里人收的。
有学生看到陈曼正好带了一篮子水灵灵的葡萄过来,于是问陈曼能不能给他们卖点。
陈曼自然是点头的,这种葡萄不适合腌酸,葡萄丰收了她会比市场价低一些的价格卖给村里人,还会回镇子上卖上一段时间,当然也会批发给批发商。
一大篮子葡萄不一会儿就被这些学生们瓜分完了,大家喜滋滋地拿着酸野和葡萄出了酸野店。
刚才麻利干活的店员洗了手,开始跟陈曼对账,她是县里人,在家闲着没事儿出来找工作,后来看到这里开了家酸野店就来面试了。
陈曼看过她的面相觉得是个可靠之人就录用了她,又给她拍了一张忠心符,然后将各种酸野腌制配方告诉她。
别看现在家家户户多多少少都有人会腌酸萝卜等等,但是要想味道好吃还是得看配方以及材料。
这一年多,店员把酸野店管得很好,酸野店每个月营收都不错。
陈曼看了一下没问题又表扬了一下店员,表示要给她加工资。
“你在这里也做满一年了,以后每个月给你涨五百块工资。”
店员乐开了花,“好的,谢谢老板,我一定再接再厉。”现在县里工资普遍三千多,一下子加五百块可真不少了。
下午,陈曼准备带团团回去的时候陈尧表示有事儿要跟她商量一下。
“妈,现在他回来了,我要不要把当初买这个铺面的钱还给他?”
如果人不出现在他面前就算了,可是人已经回来了,都在镇子上,抬头不见低头见。
用着他的铺面,陈尧总觉得心里不舒坦,倒不如折现还给他,以后也能少点牵扯。
陈曼摇头,“不用,这是他应该给的,当初说好了铺面抵后面几年的生活费和学费,总不能他一个当父亲的什么都不出,就算你还给他以后也还是要给他养老,这不是便宜了他么。”
说完陈曼还有些心虚,陈尧接手铺面也才两年,之前那些年都是原身把控和挥霍的,还把他的学费给输光了。
陈尧想了想点头,“行,听你的。”
妈说的没错,他以后也是要给那个男人养老的,所以收下这个铺面不亏。
陈曼又道,“如果有人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你就告诉我,我能把他们弄得人仰马翻。
哼,那些嘴上没把门的癫公癫婆谁背地里谁还没点肮脏事,敢拿我们家的事儿开玩笑,我就将他们的衣服一件件扒光,让大家看看他们的真面目。”
陈尧看着妈妈护犊子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这天,陈曼拉着满满一车的葡萄到镇上卖,刚开门隔壁邻居就立马过来了。
“哟,三嫂你家还有葡萄啊,我要两串,不,给我来三串。”
想到上回买的那串葡萄的滋味儿,邻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还别说三嫂自从不摸麻将后干什么成什么,如果早年就这么舍得下功夫,现在估计都能在市里买房子了。
陈曼麻利地上秤收钱,然后又把路上颠簸掉下来的零碎葡萄给她装了一些。
“这些也给你。”
邻居喜滋滋地拿着葡萄回家,她前脚刚走就有不少人过来买葡萄了,都是老客户了,陈曼也没斤斤计较,总会给他们少算一些。
大家买了葡萄都没有回去,而是留在店里唠嗑。
邻居神神秘秘,“三嫂,阿芳的事儿你怎么发现的。”
阿芳家前几天可热闹了,陈曼在车上揭穿阿芳孩子是县里野男人的这件事儿大家都听到了,看着阿芳那心虚的模样大家都知道陈曼说的都是真的。
刚好当时车上有个人是阿芳男人家的亲戚,回去后立马将这件事告诉了阿芳男人以及公婆。
阿芳男人二话不说立马从外地回来了,拉着儿子去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发现这几年真的是帮着别人养野种。
阿芳被她男人打了个半死赶出家门,哦,还有那个全家疼爱了很久的宝贝孙子。
听说阿芳带着儿子去县里找那个男人了,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妻管严,别看在外面偷吃很大胆,但是在原配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最后丢给阿芳一万块让她带着孩子离开。
老男人的三个儿女有两个已经大学毕业了,而且还事业有成且全都站在母亲那边,老男人想造反也不敢啊。
陈曼表情不变,“就带团团去县里无意中发现的,也不知道真假,那天她口无遮拦所以说话诈一诈她,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邻居们都点头,嘴里说着是,不过心里却不这么想。
回想陈曼这两年不开口就算了,但凡开口说出来的事儿就没有一件是假的。
她们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再陈曼面前口无遮拦,这人可不管什么情面不情面的,只要招惹到她面前,什么事儿都敢给你秃噜出来。
陈曼一上午就将葡萄卖完了,卖完后也没急着回乡下,而是等到团团幼儿园放学接了团团才一起回去。
时间的步伐不为任何人停留,三年时间转瞬即逝。
陈尧大伯家这几年接的工程越来越多了,除了下雨天,全年都有活干,工程多荷包自然就鼓起来。
作为陈大伯家唯一的儿子,陈尧的堂哥就成了某些人眼里的香饽饽。
陈曼得知镇子上那帮子砌墙工想把陈尧堂哥拖下水后又如法炮制让这些人乖乖外出打工了,她的账户里每月又多上二十多笔转账。
虽然李金凤跟她不对付,但是李金凤一家对陈尧非常不错,陈曼肯定不能让人把他们家的孩子带坏。
如果是陈尧堂哥自己自甘堕落她无话可说,但是人家一个勤劳的大小伙子好好做着事,那些人却总想过来将人拉下水,陈曼当然不能放任不管。
对于砌墙工们打算改过自新大家大为震惊,不过砌墙工的家人还是很高兴的,以前他们家男人\婆娘打麻将赢了家里见不到一分钱,输了全家老少得一起吃苦帮他们还债。
现在好了,碍眼的人不仅走了还每个月往家里转账,这让他们如何不开心。
看着账户里每个月可观的收入,陈曼也很开心。
跟陈曼的开心相反,老太太这几天却一直闷闷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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